他吐出来的气都是冷的，我浑身一颤。
“那些村民扔人下来，为的就是求我保佑他们生儿子。”
他盯着我，“九年义务教育不是都教了，生男生女概率各一半吗？”
“你还知道九年义务教育？！”
“与时俱进。”
他将我拦腰抱起，朝祠庙后面走去，视线逐渐开阔，一间装点着夜明珠的卧房中心摆着一张硕大的贝壳床，其上点缀着清冷的蓝白色珊瑚花。
我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不过我跟你们凡人不一样。”
“什么？”
“生男生女，我可是说了算的。”
“所以，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的脸瞬间红了。
敖海用龙角蹭了蹭我的手掌心，他的龙角一点也不狰狞，反而很长很秀气，像梅花鹿的角一样。
“在你想什么？”
他见我不搭话，忽然问。
“在想回家报警，把这村子里的人和那个拐卖团伙抓起来。”
他微微一笑，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风流味道，“论被拐卖，我要比你早上三百年，我尚且离不开，你怎么跑？”
他猛地吻了上来，“不过，为我生下蛟龙，你的一切愿望便可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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