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宣泓晖什么难对付的人没追过?他从善如流地笑着道:“你哪天有空,不拘早晚都行,我开车过来接你。
我是那间网球俱乐部的高级会员,时间很宽裕。”
许书铭彻底被堵住了言语,宣泓晖目的达成,爽快地挂了电话。
许书铭甚至觉得自己能听到宣泓晖在挂电话那一刹那传过来的得意的笑声。
他现在情况紧急,竟然还有空闲追他吗?
许书铭不能理解,不过好像钟闻天不管多么紧急的事,他都不会将私生活和工作挂钩,难道这就是他们这类人的通病?
第二天,许书铭在钟闻天起床之后,如实将宣泓晖的事转达。
钟闻天正拿着平板签名,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他一眼,笔尖顿了顿,略微思索一下,道:“今天中午吧,我吃一顿简餐的时间还是有的。”
许书铭点头,他心想,钟闻天公事公办起来,完全看不出他对宣泓晖有情绪的样子。
宣泓晖中午如期赴约,钟闻天与宣泓晖两个人谈了二十分钟,就笑着起身离开,看起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他临走的时候,路过许书铭,脚步稍稍放慢,目光转到许书铭的脸上,突然对他笑了一下,声音很低地道:
“别忘了我们的约会。”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许书铭一个人听见他动了动嘴唇。
连站在旁边的白钺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许书铭垂着眼睫,一脸的淡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有垂落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归于平静。
宣泓晖一离开,钟闻天就叫许书铭过去。
许书铭听到钟闻天的话,立马抬起头,看也不看宣泓晖离去的方向,大步朝钟闻天走过去。
钟闻天已经吃完饭了,正在拿毛巾擦手,面前摆着一杯意式浓缩,钟闻天眼皮也不抬地道:
“坐。”
许书铭依言坐下。
服务员给他上了一杯同样的浓缩。
许书铭端着咖啡,没有喝的打算,他一向不喜欢浓缩的苦味。
钟闻天似乎看出他的不喜,把毛巾放下,笑着对服务员道:“他不喜欢浓缩,给他换一杯摩卡吧。”
等服务员离开,钟闻天才对许书铭开口道:“这家酒店的咖啡煮的还不如你,但尚能入口,你随便喝喝算了,不要勉强。
提到这个,倒有点想回国了,行程还剩下多久?”
“还剩不到一周,具体还要实际情况。”
许书铭道,想了想,“我的手艺怎么能和专业人士相比,班门弄斧罢了。”
钟闻天一脸不赞同,对他道:“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口味?”
论吃喝玩乐,钟闻天有三十多年的时间来填充自己的等级,他自然算是资深玩家。
许书铭说不过他,只能收下他的称赞,转而道:“刚刚宣先生来是?”
“哦,一点小事,”
钟闻天喝了一口咖啡,看着他道:“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放在心里,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也是宣家的家事,暂时没有透露给外界知道。
宣泓晖的那个弟弟,原本就是他父亲娶的偏房生的,港岛这一点比内陆还要守旧一点,偏房也能登堂入室,以前还行,现在法律变了,他父亲想要通告全港,把他弟弟写进族谱。”
“媒体怎么一点没有风声?”
许书铭话刚刚出口,立马也笑了。
是了,宣家坐落港岛这么多年,怎么没点媒体资源?他想起来之前宣家涉及娱乐圈的事,也不是没有未雨绸缪。
“那宣先生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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