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下乐子就出来了:柳春达本来没有钟林的力气大,刚才那三下就已经把他累得筋疲力尽,哪里还经得这一砸呀!
他胳膊一酸,腿一软,“扑通”
就坐在台上。
不过他两只胳膊照样举着,到底把钟林的棍子给架住了。
钟林的棍子也没有抽出来,就在紫金瓜上压着。
钟林暗笑:好小子,怎么样?趴下了吧?
看你服不服!
想到这儿,钟林双腕攒劲儿,厉声断喝:“呔!
柳春达你认输不认输?若是服输认罪,我就放你一条性命;若要嘴硬,可就对你不起了!”
可柳春达这家伙,爹死哭妈,是个硬汉。
他不是对手,嘴里还不服,冲着钟林一阵冷笑:“嘿嘿,钟林,我服谁也不能服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无名小辈,仗着你年轻有把子力气,爷没注意才吃了点亏。
我就是死了也不服!”
“好!”
钟林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双手用力,把大棍往下一摁:“看你服不服,哎——”
柳春达本来就支持不住,钟林这么用力一压,他哪能受得住?他强努着劲儿往上架着,脸红脖子粗,眼珠子往外鼓,嗓子眼冒热气,直觉得两肋发胀,两眼一黑“哎哟”
一声,“扑通”
就躺在台上,小肚子一鼓“噗!”
一口鲜血喷出来,喷出有六尺多高,溅得满台子都是。
钟林把大棍掂量掂量,有心把他砸死,又一想:但能容忍且容忍,何必非要他的命呢?想到这里,撤步收棍,用手一指:“柳春达,这是你吹牛的下场。
——嗳,莲花观的出来几个人,把你们的脓包给我抬下去,换个硬实的出来!”
郭长达在上场门这儿往外一看,呀!
徒侄在大口吐血!
他不敢怠慢,叫小老道们出去,把柳春达抬回,庙中调治休息。
柳春达刚抬回来,群贼当中有一个人,嗷一声大叫:“好哇——总门长,我去收拾这姓钟的!”
说着“噌!”
飞身蹿上前台,双手捧着鬼头刀,“欻”
一刀,朝着钟林就砍。
钟林横棍一招架:“开!”
咔啦啦把他的鬼头刀磕开,一翻手又把刀压住,闪目观瞧,原来是个矬胖子。
这家伙看样子四十来岁,身高不过六尺,横粗却有三尺,短胳膊大粗腿,短脖颈,脑门上生有巴掌大一块黄癣,眉毛向上连着头发,满脑袋黄头发卷着,同狮子狗差不多。
他穿一身古铜色的短靠,打着半截鱼鳞裹腿,登一双开口的洒鞋,手擎一把头号的鬼头刀。
钟林冷笑一声:“我说你也太不仗义了,因何不报名就动手,暗下家伙呀?”
这家伙当啷一声把刀抽回,使了个“夜战八方藏刀”
:“钟林,要问我名和姓,我乃河南省南郑人氏,江湖诨号金头虎,我乃贾正贾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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