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他是疯狗那是便宜他。
她皮肤太过于白皙,所以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让颜予漾控制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
那时,疏离淡漠一扫而光,欲望汹涌,就像是坠入凡间的神佛,他盯着她的深邃瞳孔似乎真的写满了万劫不复。
颜予漾停下回忆,臊的不行。
侧侧身子。
就看到后腰上一块巴掌大的淤青,是在洗手间的时候被梁牧川推在盥洗台子上磕的。
她拧开药酒倒在手心里,用力地揉着,咬着牙,小脸铁青。
该死的!
——
第二天傍晚,颜予漾背着琴盒来到训练室。
颜予漾四岁开始练琴,本科是在柴可夫斯基学院修的小提琴,回国后就在江宁音乐团的交响乐团做了小提琴手。
加入乐团以后,颜予漾就一直是一提,所以乐团里很多人不服气她。
尤其是做了两年的二提才转为一提的丁舒凡。
丁舒凡看到颜予漾,微微一笑,“今天小颜怎么来的那么早?”
现在是五点钟。
七点半她们就要上台演出了,这会儿说早,实在是讽刺。
搁在往常,颜予漾指定得呛她几句。
可今天颜予漾抬眼都觉得没力气,等下还有一场表演,她不得留着力气?
安静的脱下外套,打开琴盒,拿上小提琴和琴弓,头也不回的去了隔壁的训练间。
丁舒凡一拳头打歪了棉花上,无处发泄,难免心里不舒服,“不愧是有后台的人,拽的二五八万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团长。”
颜予漾练了一个半小时,放下小提琴,双手揉了揉脖子,做了一套保健操,摇头晃脑的进去洗手间。
刚步入。
嘴巴忽然被掌心堵住,颜予漾反应过来拼命挣扎,两只手逮哪儿掐哪儿,脚后跟也循着那人的脚步恨不得想要跺烂那人的脚趾骨,整个人像是一只狂躁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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