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他心事重重,对卢瑥安的安排没什么异议。
桌子底下躲着的戎彧也十分机警!
他蜷缩着高大的身躯,挪到桌下靠近窗的那边,小心地藏起衣角。
桌还比较小,幸亏有桌布,才堪堪挡住了戎彧的身影。
坐下后,卢瑥安并脚缩着,但还是不小心蹭到戎彧的背脊还是哪里,卢瑥安表面很稳,丝毫不露破绽,还给卢佰业倒了杯热茶:“兄长,什么事呢。”
虽然表面很稳,但卢瑥安心中感到十分刺激!
像是偷情似的,躲的人又不是他,竟然有点想让戎彧被卢佰业发现呢_(:з」∠)_
卢佰业说道:“今日大理寺卿刘大人亲自上门,把历家通敌卖国、谋害我们家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
卢瑥安点头。
原来如此,戎彧要翻墙,还找人把卢佰业拖了一小会儿!
卢佰业继续道:“按照律法,通敌卖国之人,犯了大罪,没有刑不上士大夫的说法,需得株连九族,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连历妃也不能例外,历家没有我们家的丹书铁劵,不能免死,得在午门之下处决示众,受车裂之刑,五马分尸。
而他们家中门生奴仆,则需沦为官奴,女人哥儿充入营妓。
因为我们家受害颇深,刘大人特意来告诉我此事,问我意见,瑥安,你觉得呢。”
卢瑥安沉默了一下,他没有立场替祸害原身一家的人的免罪,便道:“既然有律法,那就按照律法办事?不过,营妓的事,我倒有些异议。”
“怎么说?”
卢佰业问道。
卢瑥安用脚背蹭了蹭桌下的戎彧,先赞了他一通:“在沂州的时候,我听说,沂州从来没有设置营妓,兵将们也不是非得需要营妓。
沂州落入贱籍的哥儿女人,都去给兵卒们做饭织衣,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务,一起建设沂州。
这样沂州也没有那种狎妓奢靡的风气,正气凛然,和我在西南时见到的很不一样。”
卢佰业忽然哀戚地望着他,说道:“瑥安,幸亏你挺过来了。”
“霍将军是个好人。”
卢瑥安给霍靑霄发了好人卡!
西南的事基本都告诉卢佰业了,卢佰业也知道霍靑霄被揍了好多回也不追究、反而继续出银子让卢瑥安吃好住好的事。
于是卢佰业也点头道:“日前他派人送书来,为兄也谢他照顾你了。”
此时,桌子底下,卢瑥安的脚腕似乎被不重不轻的力度给捏了捏。
卢瑥安缩了缩脚,不提霍靑霄了,继续说营妓的事儿:“但是,有兵将照顾的营妓,基本都是白吃白住!
对朝廷来说太亏了!”
卢佰业:“啊?”
卢瑥安解答说:“现在连没有兵将照顾的营妓,也都是白吃白住!
我们从沂州一路去京城,大多城镇都被孟军糟蹋过了不是吗,兵卒们官员们个个都忙得很,不是在为战友办后事,就是在重建城镇、重修道路,人手不够。
灾民百姓也是这样,得忙着重新种田,哪有时间找营妓,营妓不就很闲了吗。”
卢瑥安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营妓的日常,除了等着接待兵卒,就没事干了!
而教坊里的人呢,也不用日日为官员们奏乐饮宴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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