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进他的胸口:“臣妾都听陛下的。”
待两人温存一会儿,她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陛下,您昨日受了这么多伤,臣妾无医术傍身,只用了些潦草的药给您用,咱们还是快些回营,让唐公子给您看看吧。”
褚肆摆摆手:“不用。”
“阿沅可知朕为何要你向北而行?”
这一点,夏梓沅也不明白:“臣妾愚昧,不知陛下此举何意。”
她只隐约猜测或许是为了暴露给众人帝王失踪一事,看看朝堂中哪些人会坐不住?
但她一个妇人,纵使有所怀疑,也不该显得过于聪敏。
褚肆不再隐瞒:“朕想着,有些鱼啊,只有放出了饵料后,主人离开鱼竿,藏于暗处,它才敢浮出水面。”
夏梓沅不解:“陛下,您这不是钓鱼吗,难道北方有稀奇美味的大鱼?”
她不懂这套钓鱼理论,只知道鱼肉鲜美,才会惹得褚肆想钓。
天真不通世事的样子,褚肆猜想,这皮囊下的灵魂定是怕他误会她干涉政事,所以才不敢直说。
罢了,慢慢来。
“嗯,北方有鲜鱼,味美而回甘。”
夏梓沅听着眼睛亮晶晶的:“那陛下我们现在便去吧。”
“好,夫人便同我一同前往。”
“是,夫君。”她跟着应下,行事低调,是该换个称呼的。
褚肆和夏梓沅自洞中出去,夏梓沅仍旧小心搀扶着褚肆。
佳人在侧,他继续扮成重伤未愈的样子,却将身子大部分重量倾泄在自己身上。
约摸快到晌午,他们遇到了一个好心妇人。
那妇人身着荆钗布裙,怀抱着柴木正向家中走去,不期然碰见一个满面脏污的女子搀着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
这目光一下子便被攥住了,她自来熟地走上去:
“哎呦,这位公子是遭遇了何种变故,怎的搞得如此狼狈,身上这么重的血腥味。”
出发前被褚肆特意捣鼓丑了脸的夏梓沅暗叹,果然,这里也是个看脸的世界。
“唉,婶子,属实是我家流年不利,我与夫君本是要南下做生意的,却被劫匪劫了道,那人见夫君如此俊美,竟...”
夏梓沅就爱戏弄褚肆,而褚肆见他的小皇后故意编排他,忍不住偷偷掐她腰间的软肉。
朕从你口中怎成了受人欺弄的小白脸?
她的这一番打趣,那妇人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