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多想,妇人就要帮着她搀扶褚肆,还没靠近就被他脸色不虞地避开了:“我家夫人不愿别的女子离我太近。”
妇人见状,尴尬地搓了搓粗手,对夏梓沅说道:
“还是夫人有眼光啊,夫君生得这般俊逸,还如此顾及你的想法,真是不可多得。”
私下里,她是觉得这两人是万般不匹配的。
夫君长得赛神仙,气质又是独一份。
这妇人嘛,看着年岁不大,却佝偻着腰,长得又如此丑陋。
真是不知道这郎君是不是瞎了眼,就是她的样貌也比他夫人好了不止百倍。
他这想法,若是被褚肆知道了,恐会赏她一句:“何不以溺自照!”
最终,还是夏梓沅独自一人将褚肆扶在了冷硬的床上。
“阿沅,待会儿你看着我的眼色行事。”
褚肆想到方才闻到的血腥味,虽然有意被鸡血掩盖,可那若有若无的人血,还是逃不过他的嗅觉。
“嗯,都听夫君的。”她察觉到了不妙,也佯装镇定。
不一会儿,一桌荤素掺杂的饭菜被端了上来,颇有一种农家乐的意味。
妇人和那大汉也一齐坐了上来,大汉冷言少语,一双鹰眸寒颤颤地盯向褚肆,好像在看待崽的羔羊。
妇人见势不对,立刻用筷子敲打他:“老头子,你乱看客人干什么,还不赶紧吃你的饭。”
说罢,她将盘中每道菜都夹了一大筷子到男人碗里,后又满是歉意对褚肆说:
“两位见谅,属实是家中不常吃肉,这不,今日难得做起,他就好这口,才乱了分寸。”
解释完,她又批起大汉:“好好吃你的饭。”
脚下,她猛然踢了一脚男人的裤腿,男人见状疯狂地端起碗筷,大口吃起来。
夏梓沅能猜的出,普通妇人确实难着荤腥,可他们居所的位置,临近猎场,周围又山林密布,野味不少。
不常吃肉?这套说辞,未免过了。
只是,胃里没怎么有东西,见褚肆也安然地端起了碗筷,她就不再苛求其他了,先喂饱吧。
吃了一顿索然无味的饭食,夏梓沅就扶着褚肆进屋歇息。
刚进屋,褚肆就将她抱在怀里,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阿沅,闭眼,装昏迷。”
听罢,夏梓沅听话地闭上了眼:“嗯。”
“阿沅,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睁眼,我会派人在你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