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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季平瞪大眼睛，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杜鸣张大嘴巴呆在原地，险些晕倒。
胡总吩咐秘书：“让几家银行的理财经理到会议室等着，闲置资金的归属需要小卢总仔细斟酌。”
杜鸣反应过来，赶忙跟在秘书后面，连连点头哈腰。
盛城银行的理财产品我比谁都熟悉，凌云集团的资金动态我更是了如指掌，两相碰撞，问题浮水而出。
我连问了几个专业的理财问题。
杜鸣冷汗涔涔，季平支支吾吾。
无论是理财产品、理财期限还是理财利率、交易方式，他都说不出个门道来。
看着他们的模样，我蹙眉道：
“这家银行太不专业了，换下一家进来。”
杜鸣还想说什么，可秘书随即递给他一份律师函，并告诉他：“你们在凌云集团门口大声叫嚷，有损我司和小卢总的声誉，现我司将提起诉讼，贵行及贵行经理将承担我司和小卢总的精神损失费。”
杜鸣擦了把汗水，还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脸色红一阵黑一阵的，难看得要死。
季平又上火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你刚被银行辞退就能当凌云集团的财务总监？该不是你私下里卖钩子了吧。”
“难怪那些客户对你言听计从，感情是能豁得出去啊。”
杜鸣着急忙活地去捂季平的嘴，秘书生气地喊来保安把他们撵了出去。
其他银行的理财经理窃窃私语：“他们怎么做的客户调查，连小卢总是凌云集团老板的儿子都不知道。”
原来杜鸣哥俩不知道，但经此一闹算是知道了。
他们还托同事来请我吃饭，还说要与我尽释前嫌，我都拒绝了。
我仔细考察了市面上的银行和凌云集团的固有资金，决定自己成立个金融公司，一来让爸爸看看我的实力，二来也能真正地学以致用。
而杜鸣却遭遇了职业危机。
听王小虎说，季平因为弄砸了好些客户的理财规划，已经被取消录用了，而杜鸣也被刘总警告，如果再不能恢复支行的业绩，他这个主任也别干了。
王小虎说杜鸣没什么本事，把业绩压力都给了普通员工，现在他们是全年无休997，累得要命。
我想了想，邀请王小虎来我的金融公司工作。
金融公司挂牌第一天，秘书突然告诉我：“小卢总，您被网暴了！”
我打开手机一看，直播软件里，杜鸣痛哭流涕地对着镜头道：
“那个小卢，是我一把手带出来的，谁想到他辞职就辞职吧，还把客户给带走了......”
“我不是心疼业绩，我是心疼客户啊。”
“现在挣钱攒钱多不容易，客户随随便便就被忽悠地把钱放到了金融公司，还是一家新的金融公司，不知道有没有保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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