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我们翠姨可不是什么保姆,而是家里的长辈。
我舅舅们说了,他们没有时间来看前任妹夫姐夫的婚礼,但是没有个长辈也不合适。
翠姨就是代表我母亲娘家那边的长辈。”
朱琳琳脱口而出:“她算什么长辈?她就是个佣人,是个保姆!”
小刘总压根没看她,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老豆,“老豆,我这个后妈对我意见那么大吗?我辛辛苦苦在京城创业,她居然还在我周围安插眼线。
可是她安插的那个人能不能好好看清楚,翠姨可不是什么保姆,她是家人的存在。
你见过保姆会在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想方设法替你讨公道吗?
你见过保姆在别有用心的人往你身边丢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能看出这里边的弯弯绕,并且提醒不要上当吗?”
终于,老刘总发话了,“好了,既然是贵客,就好好的招待。”
翠姨进门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小刘总的房间,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最后,翠姨把门口努力地掩饰住眼神睁的轻视的佣人叫进来说:“把床单被套都给我换了。”
佣人:“为什么?床单被套都是新换上的。”
翠姨冷笑说:“新换上的?在这之前,是被你睡过的吗?”
佣人脸色一变,赶忙上前,按照翠姨的话,上去把床单和被套都换了。
翠姨又冷冷地说:“还有其他的小动作,我只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些东西都给我收拾好!否则的话,我会把律师直接请过来。”
“好的好的……”
小刘总啧啧称奇,就连旁边的顾恒也很好奇,翠姨怎么会知道佣人做了小动作?
那床单看起来不是挺正常挺新的吗?反正他们俩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来到隔壁给翠姨安排的客房之后,翠姨才给他们答疑解惑。
翠姨说:“都是千年的妖怪,跟我玩什么聊斋呢!
你们别忘了,我就是他们嘴里边说的保姆呀。
当初在甘家干活的时候,我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把那家人从四合院里轰出去,可是当时的条件不允许。
我耐着性子在那里伺候了他们10年,为的是不让他们把宋家的老宅给糟蹋了。
我特别擅长的就是在不被他们看出来的前提下,做一些让他们很不舒服的事情。
刚才我们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那个女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