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怀的可巧了,你跟嘉树结婚到现在三个月,这孩子满打满算也快三个月了!
程旬旬,看不出来啊!
嗯?小小年纪竟然是这种人!
亏得嘉树还这么护着你!”
江如卉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真是有良心,你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是想让他死不瞑目是吗?”
程旬旬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砰砰跳的飞快。
脑海里时不时的闪现一些片段,正是三月前她跟周嘉树结婚那天。
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布置精美的台子上,在众人的注视下,和司仪殷切的期盼里,深情款款的对着周嘉树说:“我愿意。”
鸽子蛋套上她无名指的那一瞬间,百感交集的她落下了幸福而又绝望的眼泪。
她记得,周嘉树对她的笑,干净纯粹而又美好,目光里透着四个字,我喜欢你,是切切实实的那种喜欢。
也记得,周嘉树在婚礼进行不到一半被送回了医院,她独子一个人撑起了婚礼,结果太开心,喜宴过半,她就喝醉被人送回了周家。
难道是那一场梦?
对,新婚之夜,她做了一场梦,一场那种梦。
一夜了无痕,她喝多了,一切似幻似真,真切又不那么真切。
如今再细细回想起来,也许那并不只是一个梦!
她依稀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是有点乱,床铺也是乱的……
她的脸越来越白,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凉的她透彻心扉!
所以,这一切其实是真的!
最好笑的是,她会以为那是个梦!
如果用这一番说辞来解释她对这件事的一无所知,大概不会有人信,连她自己都不信。
“老爷子,这事儿您看怎么处理?”
江如卉没再看她,只转身看向了正襟危坐的周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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