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他与韩佩瑛不过小时候见过一面,糊里糊涂的就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下亲来,两人之间,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与奚玉瑾则是彼此相悦,情难自休。
这件事情,算不得是“移情别恋”
,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做错了。
但他知道,陆昆仑说他“做得对”
,一定是另有原因,想法当然不是和他一样。
心念未已,果然便听得刘赶驴说道:“你不要韩大维的女儿,那么想必是知道韩大维的事情了?”
谷啸风道:“不知是指哪桩事情?”
刘赶驴道:“当然是指他和蒙古鞑子勾结之事了,还会有别的么?”
谷啸风道:“韩、韩伯伯当真是和鞑子勾结么?”
声音不觉微微发抖。
刘赶驴道:“你的舅父任天吾还没有告诉你么?”
谷啸风道:“说了。
他说,他发现韩伯伯与上官复有所往来。
我正想请问刘老前辈,此事是真是假?”
刘赶驴一伸手扯开胸口衣襟,只见有一块乌黑的疤痕。
刘赶驴道:“那天晚上,我得到密报,说是上官复躲在韩大维家里。
我和任天吾便同往韩家,想给他来个当场揭破,剥下韩大维的画皮。
不料他们忒也机警,我们未曾到达,上官复早已从韩家逃了出来。
我们在中途碰上了他,惭愧得很,我与你舅舅联手,兀是拦不住他。
我这胸口的伤疤,就是上官复给我留下的!”
谷啸风知道这是两年前的事情,心想:“隔衣一掌之伤,瘀积两年未散。
这上官复也当真是个厉害的脚色了。”
思之不禁骇然。
又想:“如此说来,舅舅的话是真的了。
但韩伯伯即使是和上官复有来往,也似乎还不能说是他和蒙古鞑子有了勾结。”
刘赶驴道:“不错,当时战事未起,蒙古和大宋且有联盟之议,韩大维招待上官复住一晚,也算不得罪大恶极。
不过,上官复是蒙古国师的副手,韩大维与他来往,总是难免嫌疑。
如今战事已起,我们当然要更加防备了。
谷贤侄,你说是么?”
谷啸风低声说道:“是。”
陆昆仑道:“鞑子的前锋,如今距离洛阳已是不到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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