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道:“也有这个可能。”
他轻轻地叹口气,躺下道:“曹安在审刘彪,一切都等到明天再说吧。
你这几日在阴山内不要出去,多去师父那边走动,与师父那边的举人秀才们熟悉熟悉。”
“你的意思是……”秀娘道。
“不能等了。今年冬季之前,我必须要把草原整个攥在手里。阴山绝对不能再出现今天这一幕了。
还有苗家的人,明天你就与苗元飞聊聊纸钞发行的事情,如何建立银山银行。
我们不叫钱庄,叫银行……嗯,阴山银行这个名字不太好听,把阴山换个名字吧。”
林立闭着眼睛道,“名字的事你和师父商量……”
林立的声音低下来。
他太累了。
林立一觉睡过去,忽然惊醒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黑暗的,他扭头掀开床帐,外边也是黑暗的。
他侧耳听了听,山林一片寂静。
昨晚上的一切出现在脑海里,奇怪的是经过了短暂的睡眠,他竟然不那么愤怒了。
林立重新闭上眼睛,很快就再次沉沉地睡下去了。
曹安只眯了半个时辰,就听说林立起来了,也急忙用冷水洗一把脸就出来。
“怎么样?”林立睡的时间也不多,但好在人年轻,短短两个多时辰精神就恢复了。
“昨天刘彪的嘴撬开了,承认了是尉迟将军的人。
尉迟将军一直留意着侯爷在草原的动向,一个月前他奉尉迟将军之命前往突厥与乌兰谈判。
刘彪找到了机会,说尉迟将军有意与乌兰联手,帮助乌兰夺得草原。
并说打探到侯爷你并不信任乌兰,乌兰在突厥皇城的抢掠三日,江将军却带兵驻扎城外,就是为了留下乌兰罪状的。
后来乌兰士兵出现时疫,也是刘彪的主意,说服乌兰趁此时机可以与江将军的军队分开。
本来刘彪是想要说服乌兰夺了江将军手里的步枪火炮的,但是巴特尔一直带着人不离江将军左右,乌兰找不到机会,不敢轻易动手。
说服桑巴是乌兰许诺了只要他得到草原,就与桑巴平分草原。
桑巴留在突厥是为了迷惑江将军,也是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拉拢了巴特尔。
他们的想法是一旦侯爷遭遇不测,巴特尔也必然会反水,到时候江飞将军孤掌难支,就……”
林立深吸了口气:“崔巧月这边的事情呢?”
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