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嘶……！”
宋寒倒吸一口凉气，疼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他抓住林凤言的手腕，想把她甩开。
却因为疼痛而使不上劲，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疼疼疼！
你轻点！”
林凤言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因为太过激动而失了分寸。
她连忙松开手，脸上满是歉意，语气也充满了关切：“啊！
宋大人，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我只是……”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被宋寒的话给激动到了吧？
宋寒揉着自己被捏痛的肩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说呢？你这手劲，不去打仗都可惜了！”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
林凤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垂下眼眸，避开宋寒的目光，“你说得对，只有让百姓们都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才能真正地做到国泰民安！”
“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你又不是女帝。”
宋寒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就算你再怎么激动，也改变不了什么。”
“谁说我改变不了？”
林凤言猛地抬起头，不服气地挺起胸膛，眼神坚定地说道，“我可以把你的想法上奏给女帝，请她采纳！”
“没用的。”
宋寒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已经预见了结果，“她玩儿不明白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采纳？她都没试过怎么知道？”
林凤言有些激动，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你不能这么轻易地下结论！”
宋寒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试试。
不过我敢保证，这次科举取士，一定会被她玩砸！”
“为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林凤言追问道，她想知道宋寒为什么如此笃定，为什么对女帝如此没有信心。
宋寒没有回答，他把腿盘起来，靠在椅子上。
随后闭着眼睛，淡淡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
林凤言气鼓鼓地说，“你就会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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