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
傅砚礼没说,只是将?剔好刺的鱼肉放进她碗里,“多吃点。”
“……”
林予墨感觉很不对劲,心里想到老生常谈的论调,男人?得到后就不珍惜,他们才?结婚多久,刚半年,别人?都是七年之痒,他们不至于半年就开始吧。
但他们认识快二十七年,已经多少个七年?
她吃一口米饭,恨恨咀嚼。
回去的路上林予墨都没什么?讲话的心情,车是傅砚礼在开,速度挺快,很奇怪,他性格持重,车开得稳当,这会儿他全神贯注,基本也没怎么?说话。
车停好,再搭乘电梯上一楼,林予墨先出电梯,正要开灯时手被拉住,没什么?防备的,被拉进怀里。
他胸膛坚实如铁,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热源。
在那里,是一颗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干嘛?”林予墨茫然不解。
有限的光线下,四处被黑暗侵蚀难以分辨,因为?靠得足够近,她看到他单手拉开领带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动作些许粗暴,宣泄着?难以言说的力量感。
心脏砰砰跳起,傅砚礼环住她的腰,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
无措间,他们调换位置,她被抵上电梯门?,他扣着?她头,她被限制在狭窄空间里,身高差距在,他不得不俯下点身,而她抬着?下巴,脖颈线条绷得紧紧的,有若献祭般,唇上滚烫,他不像是在吻自己?,而是咬。
牙齿研磨着?绵软唇瓣,似乎要刺破,去尝血液的味道。
喉间吞进火种,发热发烫,她既害怕又?期待,眼前的傅砚礼是另一个样子,是克制与禁欲的相反面。
他随心所欲,百无禁忌。
黑暗里听觉也异常灵敏,林予墨听见地面上有东西掉落的声音,是傅砚礼去解衬衣扣子,没什么?耐心扯掉的。
那动作,她记忆深刻。
总觉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