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谁家好兄弟困觉一个被窝啊!”
厉白杨忍俊不禁,“要我说,这事小唐估计也知道,只不过没往那方面想。”
“那骆君侯要吃点苦头了。”
卢蕤道。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个儿吧。
怎样,要‘私奔’吗?”
厉白杨一副八卦的神情,没有边界感,怎么贱怎么来。
或许是在试探?如果卢蕤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正色直言,那么就判断他对许枫桥没意思。
傻大个粗中有细,卢蕤也只能举手投降,“还不到那时候。”
“也就是说会有那个时候?”
“不如说说你。”
卢蕤习惯性祸水旁引,“你怎么看出来霍平楚和程玉楼的?”
“人过日子,有时候就是个玄学。
你遇见一个人,忽然觉得很投机,很契合,自然而然就有好感。
同样,这种‘好感’和兄弟情谊、知己情啊什么的都不一样,用心感受就知道。
正如同符契一劈两半,有的人要磨合才能相契,有的人一遇见就知道是对方,我这么说你懂吧?”
“那你是很有经验?”
卢蕤又问。
“啊……你们卢家也不是头一次了,当年我远远看过一眼武威侯和你叔叔卢云若品茶,那眼神也是如此,可惜他俩这些事不为人所知,众人都以为他们半生知己。
现在卢魏两家交恶,方才那个红衣服手持旌节的,可能就是想利用你对付武威侯的本家吧。
哎,想当年……”
第45章45过错
骆明河等程玉楼已久,柳江云也在一旁。
中堂只有他们夫妇,赵崇约早已命人退下,豪门家里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程玉楼披头散发,来不及梳,一袭白袍外又披着墨色披风。
柳江云蹙眉,她今日可是严妆以待,包括骆明河也是,这程玉楼想干什么?最起码的尊重应该有吧。
程玉楼不行礼,直直在屏风前坐下,半晌只说了两个字。
“解药。”
柳江云什么尔虞我诈没见过?这么明晃晃还是头一次。
饶是如此,她还是保持了贵妇人的仪态,并未苛责。
“玉楼,你今日也忒不知礼仪了……”
她用平常极其罕见的温柔语气,拿腔拿调,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腻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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