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你的宠儿!”
张启鸣手肘抵了抵的腹部,“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那道人影正跌跌撞撞跑了过来,还没跑入危险的环境中,就被兵部尚书给抓了回去,低头应该是在责备训斥许清的不是,净给他们添麻烦。
嵇夷献目光相两把利剑般,既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嘴角扬着深不见底的笑,道:“那你抓了他,杀了他吧。”
他对此事置若罔闻,态度十分冷淡,后面那四个字森然阴然,有一种保全大明而放弃许清的感觉,但他也不想这样。
——这个选择是被迫的。
“杀了?杀了他,他还能替你暖床吗?”
“王爷,您看看他看向您的眼神多么的可怜啊,他知道您就那么放弃他了么?”
“在鸿五载,就算是一条狗早就有了感情,更何况是人呢。”
“您就不怕他夜半三更来找您索命吗?”
张启鸣半疑半信,用尽了所有的辞藻试图唤醒嵇夷献的良心与感情,他的言语如利剑一般刺向嵇夷献的心房。
其实嵇夷献的心早已风雨摇动,对于宰相的威胁生出了一阵阵无力感,若要保护好许清,必须杀了张启鸣,以绝后患。
尽管心中的怒火烧得猛烈,但他怕脏了许清的眼,才迟迟没有动手。
不自觉中,皇宫不在有厮杀的声音,所有人不知为何停顿下了剑,像是在等一个指令。
他蹙眉不展,看向远处的兵部尚书,才知道是兵部尚书喊停的。
至于是怎么喊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狗都有感情,那傅孀呢?”
他冷不防问了句,手里的剑加重了几分,硬生生划了一小刀,“狗东西,别把侮辱了感情这二字。”
记起这个名字,张启鸣将表面上的最后一丝仪态抹去,滚动了番喉咙,感觉到伤口传递的疼痛,不怒反笑,“是吗?那臣就要看看王爷是怎么看待感情的。”
嵇夷献预知不妙,正要一剑毙命的时候,怀中的张启鸣双手紧紧握着利剑,不顾鲜血流淌着,跳脚后提嵇夷献的膝盖,差点让嵇夷献跪下,好在嵇夷献底盘较稳,后退几步便站稳了。
“杀!
给我杀了他!”
张启鸣指着许清的方向怒吼,下达了死亡的命令,“取收得重赏。”
私军听从命令,转头锁定许清的位子,眸里多了几分贪婪洞窟。
许清虽闪过恐惧,但他并未失去冷静,从逍遥王的大袍袖口掏出一枚盗取过来的凤冠,高声宣称张氏先在他手上,若不投降,张氏必死无疑。
这枚凤冠是他托傅孀偷来的,为了就是今天一日。
他明白逍遥王所虑,他不想成为逍遥王的负担才出此下策。
私军顿住脚步不敢上前,而张启鸣不信其言,只认为许清在耍花招拖延时间罢了。
在他要下达命令的时候,他曾经的外室就架着张氏出现,他这才明白外室早已叛变。
“你!”
张启鸣不知是对谁说的,很快逍遥王便于与他同肩,那把剑重新架住他的腰腹,只要他一个不注意,都将腰斩。
所以他尽量保持平衡,不畏惧手上的伤口,重新握在了剑上,朝着嵇夷献皮笑肉不笑,那密集的黑胡子略显算计。
“宰相,还不速速投降么?”
许清负在身后的手疯狂颤抖,也害怕一个不慎,所有人都会搭在里面。
面对情亲和权力的选择,张启鸣竟抛开了父女情面,硬着头皮道:“如今张氏为废后,又怎能威胁到臣呢?”
言下之意是,张氏已然是一枚废棋,不经用了。
然,张氏愤怒至极,想要痛斥张启鸣的无情,却因口中之物而无法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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