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司星余微微一怔,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顿,她立刻打开了那只大箱子。
箱内套着一个个小箱子,每一个都刻有文字。
从飞鱼服、常服、嫁衣、妆奁到陪嫁物品,几乎无一遗漏,无为道人似乎考虑到了所有细节,将她可能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当司星余目睹嫁衣与陪嫁之物时,不禁感到眼眶湿润,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在所有物品的最底层,摆放着一个体积最大的箱子,其上赫然写着“玄门藏书及法宝”
。
司星余原本因饮酒而感到头晕目眩,但现在却完全清醒了。
那些小箱子,都是她曾偶尔提及,涉及的梦想或是遗憾。
至于那件嫁衣,是她在博物馆见到的一件古老文物,当时意外地爱不释手。
她曾向师父透露过想要定制一件类似款式以作收藏,未曾想,师父竟在古代将这一愿望变成了现实。
司星余静默地追忆着过往岁月的种种片段,甚至未曾察觉白玉等人何时离去。
今夜,注定无眠。
她坐于窗边,凝视着天际那轮高挂的圆月。
原本,她只计划解决祈雨事宜,并与圣人商讨以赏赐换取辞官之事。
然而,越来越多令人困惑的情况接踵而至。
师父为何会匆忙失踪,闭关修炼?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
司星余就这样,凝望着月亮,陷入了沉思。
……
与此同时,失眠的不仅仅只有司星余一个。
镇北王府,祠堂中灯火通明。
顾晏点燃了一炷香,静默地站立着,既不言语,也不离去。
宫宴结束后,他便返回了镇北王府,一直待在祠堂中。
长公主自然有她的府邸,她离开时只是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顾晏深知,那目光中蕴含着警告,告诫他不要横生枝节。
尽管他并不甘心,但他清楚,哪怕他努力多年,也尚未拥有与长公主抗衡的力量。
在祠堂院外,镇北王府的老管家与顾晏的奶娘伫立着,他们不时地向祠堂的入口处投去目光。
“少爷都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他心里苦,我知道。”
奶娘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自从当年那场宫里的大火,少爷就变成了这样的性子,什么都不说,只是忍着。”
“你竟敢提那场大火,强调过多少次了,绝不可再提起那件事。”
管家严厉地斥责奶娘,同时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
“难道你忘了,每当有人提起那场火,少爷就会发烧。
而且他似乎也记不起更多的细节,太医曾经断言,这一定是由于目睹了某些令人震惊的场面所致。
只要不提及那场火,不去刺激他的记忆,他就会安然无恙。
你为何还要多言?”
“我只是心疼少爷,长公主从来没有管过少爷。
说是因为当年难产险死还生,受了惊吓,还没出月子就搬到长公主府,更是多一眼都不看少爷。
少爷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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