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神色未变,只淡淡地开口道:“唐初,他是做什么的?”
“谁?”
林遥突然间叫唐初的名字,唐初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从这人口里说出来的名字,莫名的都生了几分寒意。
“你老公。”
林遥放下筷子,双手交叉,胳膊肘杵在桌子上,不像是聊天,更像是谈判。
唐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农民?
他也不做农活了。
是学者?
应该也不算吧。
唐初咬着筷子想了半天,说道:“应该算是学生吧。”
“算是?”
林遥声中带着压迫感,说道,“是还是不是?”
这话倒不像是问询,而是审讯,是逼迫。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唐初疑惑地问道。
林遥漆黑的眸中暗藏翻涌,说道:“没什么,若还是个学生的话,需要你养着,也太没用了些。”
林遥说话虽不说是谨慎,但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刻薄。
还未了解一个人的全貌便直接下定论,这是林遥平时所不耻的行为。
唐初向来是个表面上的乖乖女,骨子里又叛逆又倔强。
她不喜欢别人逼迫她,更不喜欢别人当着她的面诋毁所亲所爱之人。
面对林遥这样的语气,唐初方才热情的语气也淡了些:“我家温言是不是学生的,终归只是个小人物,怕是高攀不起您这样的贵人,我想您和温言还是别见面了,免得惹您不快。”
孟伯仁心里叹口气,放下筷子,说道:“小遥,吃饭吧。”
林遥看着唐初冷着脸的样子,与方才的温柔甜美截然不同,不自觉喉中的话便塞住了,放弃了追问。
这一顿饭终究是只有林遥不愉快,接下来都是孟伯仁在说,唐初在笑,小张在干饭,林遥在不知道想什么。
孟伯仁和唐初聊的高兴了,拿出自己珍藏的白酒,给自己和唐初倒了一小杯,说道:“尝尝,这可是好酒,浓香醇厚,市面上买都买不到的。”
唐初推辞道:“孟老,我没喝过白酒,不知道喝得了喝不了。”
孟伯仁啧了一声,让道:“也没人逼着你喝,就是抿一小口,尝尝味,好喝咱就继续喝,不好喝就算了行不行?”
唐初耐不住孟伯仁的热情,便抿了一小口,苦味和辛辣在喉中酝酿,最终成了厚重温柔的醇香。
唐初嘶了一声,抿着嘴回忆着甘甜,笑道:“还不错。”
孟伯仁很高兴,又给唐初满上,说道:“不错吧,再品一口,配上你做的腌萝卜,那叫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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