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碰上了曾洁,我让她在合适的时候给那家集团客户发了个讯息,提醒他们金条到货后不要隔夜,尽快取走,以免不安全。
只要他们的时间提前,晚上行动的计划就作废了,自然按照我的计划走。
”陆钟很认真地对司徒颖解释道。
“那家大客户,就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不知身份人的讯息?”司徒颖虽然听过整个夺金行动的内容,还是有疑问。
“当然不是不知身份的人,我去警官俱乐部赴约,假装没找到人,正好又手机没电了,于是借一位高级警督的手机发的这条讯息,正好那位警督是负责那家公司所在区的,跟购买金条的公司应该有来往。
”曾洁笑笑,不好意思地介绍了自己的小花招。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单子凯和梁融伸出大拇指,赞道。
“让你们见笑了,跟你们专业人士比起来这真是雕虫小技。
”曾洁很会说话,一句话谦虚了自己也赞美了大家。
“其实我早就觉得你有天份,如果早些入行,道行肯定比我们要高。
”陆钟相当认可曾洁的实力,不过这却招来了司徒的怀疑目光,莫非他对她有好感了?平日里如果有这种情况,她肯定早嚷嚷出来了,可今天,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两个人,眼色哀怨。
大家谈得正欢,没想到师父一句话也不说就站了起来,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刚刚才热闹起来的气氛一下子又冷了下来,大家看看师父的空位置,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说。
”司徒颖轻轻地说。
“关于师父的?”梁融敏感地问道。
司徒颖点了点头,“在澳门,他们打人打得很凶,我被关在房里看不到,听到了什么东西撞在墙上的声音。
后来师父昏迷了几天,我差点以为他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没想到最后他还是醒来了。
醒来之后,人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有时候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怀疑,他得了老年痴呆症。
”
“什么?那帮混账!
”
“老年痴呆症!
”
单子凯和梁融震惊不已。
陆钟却一言不发,只是回过头去看了看师父紧闭的房门,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不敢确定。
靠脑子吃饭的职业老千得了老年痴呆症,是报应还是天意,师父精明一世,现在每天清醒的时候却不到几个小时,听起来就像个冷笑话。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在此之前,虽然这几年做局都是他做主,但真正把握大方向的人还是师父,师父说要振兴门派,师父说要找到秘籍,师傅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现在师父说不出什么了,自己又该怎么做呢?阿宝篇,扎飞篇,军马篇,这三本秘籍就像三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还有一座大山他需要继续寻找,然后背负在肩吗?除了师父,他也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将来要去哪里,究竟是想办法帮师父治病,还是去新加坡寻找杨海波大师爸,一切的一切都是迫在眉睫的思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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