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中午,有人来太守府回报,说是查到了柳子言的行踪,往云州去了。
云州城跟越子山完全是两个方向啊,我跟师傅立刻马不停蹄地往云州追,云州城是谷青旋家的封地,姚家那个混蛋不会还跟谷家勾结了吧?
找到太守府问了一下,只有柳子言今日进入云州的记录,还没有出城的,我难以自抑激愤交加的心情,立刻让云州太守在各个城门加派人手,就算把整个云州反过来,也一定得把柳子言给我找到!
结果到了傍晚,云州太守灰头土脸地来报告,说是搞错了。
柳子言中午时刻已经出城,从城东门出去的,由于当时他正在应酬我们,所以没有及时地去调阅城门的记录,只看到上午柳子言进城!
我拍案而起,“废物!”
“您老别急,我已经让人顺着东门追出去了,一定把人犯给您抓回来!”
云州太守赔着笑脸,信誓旦旦地说,“他中午才出去,跑不了多远的……”
“我亲自去!
给我准备马车,师父,咱走!”
我怒火中烧,出门的时候没看脚底下,差点儿被门槛给绊住,气得我一道光出去就把太守府那红木的门槛给削平了。
云州太守心疼地直叫唤,又对我无可奈何,只能捧着破碎的小心肝游魂一样地去收拾被我打飞沫的红木门槛了。
从城东门一出去,飞凰师父立刻让马车飞起来,这回飞的比较低,为的是跟住云州太守跟出来追踪柳子言的人,飞了没多久天就黑了,我举着灯踩往下看,大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云州府的追兵都他妈的跑到哪儿去了?!
我恼火不已。
“好像在另一边,走,过去看看!”
飞凰师父驾驭马车的水平相当之高,手一使劲儿,马车直接在空中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我焦急地查看着地下,“啊!
在哪里!”
地上一群官衣的士兵举着火把在追前面骑马的人,“师父,往前面去,拦住他!
!”
飞凰师父嘴里叨咕了几句,马车的速度慢慢降下来,并且往地面上降落,我把灯给灭了,从马车里出来,往师父身边一站,“师父,谢谢了。”
飞凰师父看了我一眼,拉住缰绳让马车横在路上,“去吧。”
我跳下车,往后一看,柳子言正急速朝这边逃窜,“柳子言!
给我站住!”
我手一挥,柳子言的马一声长啸,扬起身子将他甩了出去。
后面的追兵一看这情况都傻了眼,我亮出令符,“把人给我压过来!”
前面的士兵借着光看清了令符,纷纷开始行动,没两分钟就忙不迭地将滚落在道旁草丛中的柳子言绑了过来。
这帮人真是不中用……我走过去,揪住柳子言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那张俊脸上已经被刮破了个口子,面皮渗着紫红的血迹,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知道是我在追你吧?”
我松了手,“哼,离开上官家之后,你倒是肯自称老四了,嗯?”
柳子言一句话也不说。
“把他扔到我车上,回云州!”
这荒郊野岭又是大夜里的,不太适合审犯人,反正抓到了柳子言就能逼出姚家那混蛋了,我也不着急了,“走!”
回到云州城,云州太守又是一通忙活,先是准备了夜宵,又去请大夫过来看柳子言的情况。
我心情大好,甩出一包金豆子犒赏参加柳子言追击战的官兵,又单给了云州太守一张钱庄的汇票,整个云州太守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跟过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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