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虽然一脸窘迫,可是眼底却是浓厚的宠溺。
耳边嘈杂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白阎天也不太明白面前的女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被吵的都有些头痛了。
旁边的人也纷纷将视线移到他们身上,面前女人的话实在是太暧昧,太模糊不清了,男人几乎能够感觉得到大部分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仿佛,她真的曾经是他的什么来着。
半响,他忍不住揉了揉金紧蹙着的眉心,手僵在半空中,终于打断了女人的废话。
“怎么,你记得我了?”
钱诺多以为自己终于被人想起来了,脸上带着几分庆幸,她终于不用继续解释下去了。
刚刚一直说话,也不知道浪费了她多少的口水,歹势喔。
白阎天摇了摇头,他还是没任何的印象。
就在钱诺多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旁边的夏寰宇终于抓住机会,率先开口,“白先生,六年前我们在民政局见过面。
那天我们正好结婚,而你也带着太太过来领结婚证——”
“对对对,我们还将位置的顺序让给了你们,那时候我们还指腹为婚来着。
总而言之,我们还算得上是亲家呢,只可惜——”
女人没有察觉到男人陡变的神色,旁边的夏寰宇眼明手快赶紧捂住自己娇妻的嘴巴,“对不起,白先生,我妻子向来直来直往,说话很少会过滤到大脑进行逻辑思考的。”
他赔着不是。
白阎天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你们直接去客房带女儿离开吧,我先去大厅用餐。”
话音落下,男人便迅速拔脚离开,仿佛多呆上一秒钟都不愿意。
“哎……”
钱诺多还想说话,可是那道背影消失的时间实在是太快,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完,白阎天的人影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女人低垂着头,脸色不太好的咕哝着,哼,什么人嘛,连话都不让人家说完。
抱怨好一番后,她才抬头将视线落在自己老公身上,眼底夹杂着深沉的埋怨。
同妻子相处多年,夏寰宇自然明白老婆这是为了哪遭,他不禁上前轻轻地搂着老婆的香肩,一脸讨好的模样,“老婆,你忘了白先生的太太已经去世很久了嘛?现在他可是帮我们找到了女儿,我们怎么可以提起人家的伤心事呢?”
“对厚,他老婆和孩子都葬身火海了,我们未来的金龟女婿啊……”
钱诺多苦着一张脸,哀叹不已。
一旁的夏寰宇望着妻子这模样,忍不住摇头,这时候她还是惦记着钱!
哎,没办法,谁让他老婆有这样一个爱钱的坏习惯,而谁又让他有这样一个爱老婆的习惯呢?
所谓爱屋及乌,他自然要将老婆的坏习惯爱进去了。
长廊上,依旧能够瞧见一个温雅的男人不停的安慰着一头哀叹叫嚣不已的小母狮,这场面,十分温馨。
而被旧事重提的白阎天,则是一脸阴郁的在大厅里发着呆,他面前放着已经摆放好了的套餐,还有一瓶已经开封的陈年红酒。
刚刚那个女人提及的话,将他埋藏已久的往事再次的勾引出来,原本如同冰窖的心如今就像是在火海中一样,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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