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门派与之间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小的摩擦,之间的战争也是不可避免的。
夜,虽然很黑,但是对于他们这样级别的高手,是无法影响他们的技术和速度,对于修真的人来说,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黑夜已算不了什么,只要一个声音一个动作,便可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这就是听声辩位。
死门阵里面的人,看见两个人握着剑飞了过来,快速的举起自己手中的剑迎了上去,张圣全抬起右手,在四周布下了一层结界,他可不想让今天的秘密行动传出去。
结界是透明的,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面,但是里面的声音却无法传递出去。
剑与剑撞击后,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后快速的弹开,很难看清楚他们的速度和动作。
夫妻俩同时默契的退了回来,对望了一眼,刚才的一击只是试探,虽然他们在门派的时候就知道死门阵的存在和厉害,但是究竟有多厉害,还是一无所知的。
绝杀八阵中,每一阵都是二十五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站四个人,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位子留下二人,最后一个人是阵法的阵眼,也是功力最高的人,在阵法发生变故的时候做出相应的调整,让损失减到最小。
阵眼之人也是这一门的门主,而眼前的死门阵,他们的门主就是——张圣全。
夫妻两人动了,再一次向刚才的地方挥剑而去,这一次他们都用了七成的内力,看样子他们要来真的了。
两人快速的在人群里面游弋着,虽然双方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死门阵里面的人们凭借着默契的配合,渐渐的缩小着控制的范围。
他们知道,用不了多久,当中间活动的范围只有十米左右的时候,就是夫妻两人葬身的坟墓。
蓝色的剑光和银的剑光在天空快速的交织着,让整个夜空都变的绚丽起来。
夫妻两人在这个时候也同样感觉到了危机,用全身的内气抵抗着剑气,依然无法突破这几乎看不出破绽的死门阵,绝望在他们的心里缓缓的产生。
就在这个这时,女人的肩膀上突兀的中了一剑,剑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溢出鲜血的速度却不慢。
段晴空看见自己的妻子中剑后,心里很是气愤,当然还有一点心痛,他一生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曾经发过誓,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他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只希望与妻子和儿子过平平常常的生活。
为此,他放弃了继承掌门的位置,可是今天,他依然无法逃脱本派人的追杀。
女人名字的叫董晓柔,此刻她伤口上的血,还在快速的流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有些力不可支,但是她仍然在坚持着,坚持着。
董晓柔的功夫不如自己的丈夫,她知道如果不是丈夫为了带她一起突破出去,以丈夫的功力,一定可以一个人逃脱这并不是很强大的死门阵。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累赘。
董晓柔亦然很爱自己的丈夫,她在门派的山上,每时每刻都在缱绻缠绵的思念着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相处的情景。
她十七岁在山上邂逅自己的丈夫,并且相恋,在一起几十年来,他们从没有吵架过,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丈夫总是让着自己。
这个时候,她明白,如果阵法在缩小几米,即使丈夫有再高的武功,也很难逃脱出去。
瞬息,她想到了死亡,想让自己死在对方的剑下。
当对方一个人手中的剑将要挥动的时候,她几乎放弃了抵抗,闭上双眸,在心里暗道:永别的老公。
而后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可是,就在剑即将落在她头顶的刹那,只听“哐”
的一声,被另一把剑撞开了,而这把剑的主人,正是她的丈夫。
段晴空仿佛看出了妻子的心思,打落妻子头顶上的剑,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眼角一滴泪水正在轻轻的滑落,透过空气,落在弥漫着满天灰尘的土地上,激起一多朵斑驳的泪花。
只是这一幕,正在厮打的双方并没有注意。
远方的张圣全把这一幕看着眼里,心里突然一痛,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段晴空飞快的把手中的剑举过头顶,突然原地飞起,剑尖向下一挥,蓦地大叫道:“落——叶——残——阳。”
张圣全听见这四个字以后,脸色突然间变的苍白,对旁边的手下大声喊道:“不好,都别去躲,全力防御。”
他之所以说这句话,因为他知道这一招意味着什么。
张圣全的话刚说完,只见段晴空在天空高速的旋转着,手中的剑的旋转中激起一道道剑浪,刚才还是银色的剑光,在这一刹那变成了淡淡的金色,他握剑的手在颤抖着,似乎不能完全发挥这一招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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