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正了正神色,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只有一个目的,求您看看我的纸条好不好?”
接连几天的夜袭,他都要被磨得没有脾气了。
从最开始的只要把纸条扔到人面前就算成功,到必须要人打开纸条来看,他以为轻轻松松的任务,现在被搞得赔上小命都行了。
只要能完成主人生前交给他的任务。
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只想早点下地狱为主人继续尽忠。
封瑟硬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点委屈,不耐烦的说道:“拿来。”
他也受不了了。
最近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都是这个家伙干的好事,谁管对方想把他扯进什么局里,他看了不理不就行了。
诺布表示没办法,像条虫子般动了动。
“纸条在我的上衣口袋里,请您自己取吧。”
封瑟伸手去掏,结果发现里面有很多张纸条,他回首看了诺布一眼,眸中带着疑问。
“……您随便挑一张就行了。”
诺布的睡眠质量也不好。
他每天不知道要写多少张纸条,整日打探封瑟行踪,还得在规避他人的情况下扔给封瑟,偏偏这人又不接,他还得冒着危险回收纸条。
这几天,诺布硬生生被磨炼成了一个多方面小能手。
“还请您一定要打开看看。”
诺布放弃地躺在地上,等待封瑟对他的宣判。
“你的主人是谁?”
封瑟到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干脆利落地割断他的脖子,而是突兀的问了一句。
不过他没抱着能得到回应的想法。
但是,诺布偏偏说了。
“埃德加·基普林。”
他低头,声音很轻,“我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主人生前也不奢求您能记住他。”
基普林这个姓氏因为埃德加已经在王国中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存在,跟过街老鼠一个待遇。
这位野心家差点谋害了王国唯一的继承人。
不过埃德加对这个名声倒不在乎,如果他还活着只会尽力往这个姓氏上泼脏水,让它黑的最终永远洗不掉。
他从不以自己的姓氏为荣。
诺布知道一点蛛丝马迹,他隐隐知道了封瑟的身份,说得很认真:“他生前似乎一直在念叨着您,请相信我,这样的。
一个人是不会想伤害您的。”
埃德加不喜好享乐,唯一一次例外是建造了一个极尽奢华的舞蹈厅。
但他从来也不邀请人跳舞,每天有一段时间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呆在那里,视线总是注视着一个角落,即使那里根本没有一个人。
他好像在等待谁,但谁都没有等。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这是实话,在游轮上,封瑟是第一次见埃德加,短短的一瞥,对方在他的生命里起不了什么重要的波澜。
“我也不知道主人所想为何。”
诺布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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