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突然而来的美丽蝴蝶就要飞离自己。
看着白晓静的身影,秋脑子里突然钻出这么个念头,他的胸腔撕裂般地疼痛。
但他忽然想起长辈们曾说过的一句话。
当你想要抓住一条鱼儿时,你只能轻轻地捧否则它们会从你指尖溜走。
“你不相信我,白晓静。”
他悲伤地说。
“我是你男子,你却不信我。
我……我不允许你如此任性?”
他结结巴巴强调道:“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你承不承认,你这辈子都必须依赖和相信我。”
但这些坚持就象在说服自己般无力。
“使用暴力得到女人的男子,你真的能被叫做男子吗?”
白晓静毫不留情地反驳。
“我过去叫白晓静,现在和未来还叫白晓静,我就是我。
别给我加一些无用的修饰名词。”
秋的眼里露出鄙夷。
“因为有钱了,所以就瞧不起我了,是吗?”
伤人的话在他心里徘徊,但他强迫自己吞了下去。
然后请求道:“别离开我,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当离开我。”
疾从另一个方向奔驰上来。
“你看起来好难看,就象那些善于罗嗦的老头子。”
他嘲讽地笑道。
随后他转向白晓静:“你很大胆,很带劲,但却不会分场合,而且太过狂傲。”
秋皱了皱眉头,他显然不喜欢被称做善于罗嗦的老头子,但却没有做任何反击行为。
当水源大会顺利结束后,这两个居住点很近的部落便非常自然地结伴同行,虽然大部分人声称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危险。
但白晓静更愿意相信,这两个部落并不象他们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友好。
这两个并不强大的部落在大多数年份,必须共用一个水源,所以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随着水流入两个部落血脉之中。
这种闲时打嘴炮,关键时却能团结的关系白晓静称之为小范围矛盾关系。
她很羡慕男子之间这种就偶尔暴力也冲不断的友谊,并渴望拥有。
“曾经有一句歌词叫美女醉在君王怀,但我不想那样,那样的感觉就象失去男子扶持就直不起腰的感觉。”
白晓静用手抓住那枚从商队抢来的勋章。
根据武器商人介绍这勋章是商都的标志。
然后她出神地望着地平线,“我的人生从未真正开始,我还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所以我不想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忽然她加快速度冲向前。
秋和疾催马跟上,其他人则跟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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