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小心地触摸伤处,确定没有伤到骨头,这才叹气:“疼不疼?”
“不疼。”
“我先给你擦这个抗过敏的,如果明天没事了,再用红花油化淤青。”沈放说。
“我真的没事,叔叔,”沈清池怕他又小题大做,“我刚才冲了冷水,现在已经不怎么痒了,到明天肯定会好的。”
沈放不置可否,继续帮他把药擦完。
涂完了胳膊,然后就是腿,沈放在他面前蹲身,因为专注于给沈清池擦药,一时竟没有留意自己正以怎样一种姿势停在他身前,直到全部擦完抬头时,才发觉自己竟埋在了对方两膝之间。
他抬头,沈清池也正好垂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沈清池眼神茫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起来:“叔叔?”
沈放一惊。
他迅速收回自己搭在对方腿上的手,猛地起身,有些尬尴地别过头:“你怎么不提醒我?”
沈清池疑惑不解:“提醒什么?”
沈放:“……”
算了。
他就不该对这孩子有所期待。
他也真是的,明明让沈清池把腿抬起来就可以了,他为什么非要蹲下去?
沈放急忙回避这个话题:“刚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买了几个菜,来吃饭吧。”
今天的午饭不再是KTV食品,沈放可能是去哪个饭店打包的菜,难怪那么久才回来。
挺好吃的,但沈清池觉得还是叔叔自己做的菜更好吃。
吃过饭,沈清池身上也已经完全不痒了,涂完药以后清清凉凉的,还挺舒服,他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看到铺天盖地关于“真假少爷”的新闻,忽然想起什么来:
“对了叔叔,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那个送牛奶的哥哥到底为什么会帮我们,如果被发现我们是串通一气的,很危险吧?你给他钱了吗?”
沈放:“我没给他钱,不过他有一定会帮忙的理由。”
沈清池眨眨眼:“是什么?”
“这么好奇吗?”沈放挑眉,“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三年前,他刚给我家送牛奶的时候,也就是你这个年纪,我觉得年纪这么小就出来送牛奶很少见,暗中观察了他一阵,发现他早上送牛奶,白天还要再打另外几份工,甚至到晚上还要去酒吧兼职。”
“那他不上学吗?”
“我也这么问了他,他说他没钱上学,父母早亡,他和妹妹相依为命,他高中时期就一边念书一边打工赚钱,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