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望着右护法的目光已冷硬如刀。
镇摩教在江湖上算得手眼通天,想要不动声色地做些找不出破绽的罪证,并非难以做到。
右护法丝毫不为所动,脸含微笑,一字一句重复刚才那句话道:“平大人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笑话,他为什么要承认当年平家出事与他栽赃有关?
帮平煜解开对傅家的心结?
让自己死得更难看一些?
需知他谋求坦儿珠多年,几回跟那东西失之交臂,好不容易搜罗到了其中两块,本想坐观平煜和王令斗得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谁知竟功败垂成。
王令死了,连他也被平煜所擒,事到如今,他恨平煜都来不及,凭什么要让平煜痛快?
有些秘密,何妨让它永远烂在心里。
平煜见右护法如此,哪怕再不愿相信,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了结论,顿时心乱如麻,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推论,万没想到……竟真有可能是事实。
当年父亲获罪的种种,因摆明了被人栽赃嫁祸,他因而疑心是傅冰有意为之,恨了傅冰好些年。
倘若当日的种种不过是镇摩教的一个阴谋,他岂不白白恨了傅冰这些年,更别提他还曾因为傅冰的缘故迁怒傅兰芽。
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咬了咬牙,脸上却露出一点笑意,道:“上刑。”
正在此时,平焃手下士兵在外道:“平大人,将军有急事寻你。”
平煜知道这是要出兵突袭坦布的信号,万分急迫,一刻也耽误不得,盯着右护法看了一晌,这才慢慢移开视线,淡淡对属下道:“细细审问,好好伺候,莫要让他死了!”
说罢,转身匆匆而去。
傅兰芽躺在帐中,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自打从王令口中听到母亲死去的真相,她的心就如被人挖空了一块似的,直到现在伤口仍在汩汩流血。
神庙塌陷时,平煜带着她死里逃生,而她却因仍沉浸在悲痛中,只余一片木然。
见她泪流不止,初始时,平煜哄她劝她,后来见她消沉得厉害,也跟着沉默下来。
旁边耳目众多,两人无法长久待在一起,平煜想将她从怀中放下来,她却因着一份前所未有的无依,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怎么也不肯松手。
平煜见状,只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为了宽慰她,漫无目的抱着她沿着旋翰河走了好一会。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