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这样吗?”
时清辞的声音变成了一根尖锐的刺,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她只能够无力地道歉。
她以为会好转的,可一气之下的时清辞选择了不告而别,兀自回到了学校。
g市的夜向来是热闹喧嚣的。
可一切都跟她无关,她拥有的只有一种寂寥和难堪。
她不想算了,她给时清辞打电话没人接,她给时清辞发消息没有任何回复。
这样的时候除了算了还能怎么办呢?
“我们不合适。”发这句话的时候谢朝真是伤心又委屈,还夹杂着赌气。
这时候的时清辞回复得很快,她说:“行。”
谢朝真很少再去回忆当时的绝望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将时清辞的联系方式删除。后来她又给时清辞写了一封信。
一南一北,她们这辈子都不要再碰面了。
这像是一个诅咒。
从那个凛冽的冬天开始,她们没有再重逢了。
直到又一个冬。
信是她写的,除了那封诀别书,其他的很多内容都不记得了。
课业、社团的事都很忙碌,谢朝真又想学点别的东西,白天没有什么闲暇。
她只能在寂静的深夜里,就着台灯写下了点滴的心事。
那时候除了落笔的沙沙声,她不敢因为趣事笑,怕惊扰了室友的好梦。
后来,她不写信了。室友问她:“分手了吗?”又告诉她“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点头说“是”。
但是时清辞这三个字真的成了她过不去的坎。
是她的美梦与噩梦。
谢朝真踉跄着起身,仓皇地寻找着胶带,好像将这箱子封起来,就能将记忆里的往事也一并压住。
她朝着箱子上瞥了一眼,地址是1栋2603。
真巧啊,难怪快递员会送错。
她该怎么对待这接踵而来的巧合?
箱子里是时清辞的旧物,要还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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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时清辞还在为落在车上的雨伞哀嚎。
“我说,就是一把破雨伞,买新的不就得了?诶?你让让,别挡着我看客儿和玄晖宝贝。”夏槐安的声音响起,催促着时清辞挪开那张挡住了可爱耶耶和狸花猫的脸。
时清辞挪了挪,她说:“这是雨伞的事情吗?”
夏槐安眨眼:“ 不是雨伞是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