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折磨,将南箓一推,坐在他身上大声道:“老子要你干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
“那你倒是干啊!”
“你坐下来我就干。”
“你……南箓,你给老子记着!”
“我会一直记着,如此饥渴的深儿。”
“你……啊啊,你慢点,你才、才饥渴,你全家都……啊……都饥渴!”
半轮残月高悬夜空,抚柳轻柔,好似情人的手,抚过岁月的脸庞,依稀是一道无法留住的光。
二月风,吹开院中静默许久的桃树,花苞渐渐崭露头角,在月色下显出羞涩的粉面,蔷薇宫落下的花瓣在月光下打着转儿,悄悄地,听了墙角去,玲珑雕花窗格内,白帐翻飞也罢,被翻红浪也好,那一声声的喘息羞红了院中五株初绽的桃花。
时光流转,岁月飘零,又是一季花的绚烂,人面如初。
月光从窗格透漏进了屋内,洒下一层淡淡银色,屋中纱帐内,人成双,容貌相映,一个不染凡尘的美,一个带着媚色的俏。
南箓的呼吸一直很淡,平稳的,悠长而清淡,好似他的人,这妖精睡着时,倾世的容颜少了那点冷清之气,看着很让人安心。
张至深望着那张容颜出神许久,手中握着的东西被汗水浸湿了,依然无法下手。
只要将它插入他的心中,他就成不了仙,永远留在他身边。
但……南箓会恨他。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他只是个凡人,贪婪、欲孽、执念、情爱都有的凡人,他只是爱上了一个要成仙的妖罢了。
被汗水浸透的手终于举起来,对准那人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