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城也知道自己办砸了事儿,咬咬牙生受了,当我们率先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后,他只能看着扬起的灰尘摸着鼻子苦笑,然后招呼那几个佣兵紧紧跟上。
不满总是要表达出来的,表达出来对方才会知道自己欠了我们,不表达的话,你装聋我作哑,久而久之,对方就会下意识的忘却,好像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们一样,这可不行,这不是大度,是傻、是好欺负。
当然,不满表达过后,回头下了墓还是得通力合作,只不过他付慧城得死死的记住这桩事,今儿个给我们惹了大麻烦,回头就得给我们平掉一桩麻烦才是。
路程很远,出发后,张歆雅担心鹞子哥那边出什么事儿,陆陆续续又打过好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显示鹞子哥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说明他是钻进神农架的深山里去了,那里莽莽苍苍的,也唯有在工地附近才有信号,离了那块区域就不行了。
担心是免不了的,但鹞子哥身上有大秘密,连我师父都说了,哪怕汤贺反水了也威胁不到他的人身安全,总是能挣条命出来的。
我师父的话就像是定海神针,让失措的几人心绪稳定了不少。
我们没有直奔着工地去,而是去了藏着汤贺尸身的洞穴附近,那个位置还不算是进了深山,至少是有信号的,这几天鹞子哥一直在守着九尺棺,他打电话时应该也是在那附近。
车子停在神农架林区里的人趟出来的一条小路旁,随后我们几人下车,背上行李开始往山里钻。
赶到阴蛇脉的“七寸之处”时,时间已经临近午夜,林子里很静谧,不见鹞子哥的踪影,藏着棺材的洞穴已经塌掉了。
我摘下背包扔到一侧,从侧兜里抄出折叠工兵铲,招呼无双跟我一起挖。
这块位置都是沙土,挖掘速度很快,不多时,塌掉的洞穴掘开了,抽掉几根木板后,终于见到了那口九尺观。
不过,棺材的模样已经与最初截然不同,整个棺材好似被巨斧从中间劈开了一样,成了两瓣儿,棺材板上湿漉漉的,散发着血腥气,像在血水里浸泡过一样,汤贺的尸体早已不见,倒是遗落下了许多指甲盖儿大小的鳞片,状如蛇鳞,但是凹凸不平,和古代的甲胄片有些类似。
老白捡起一块鳞片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阵子,抬头道:“小卫子,你确定成了?这和你们描述的野狗子不太一样啊!”
“我只是培养个类似于野狗子一样的东西,不一定两者就是一样的……”
我抓耳挠腮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