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一直没忘了你,真的,我老是想到你……”顿了顿又道:“我之所以没联系你,是因为我想功成名就再说,我想让你看到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我,一个崭新的我,那样我才有脸面去见你,才不会被你笑话……”
李睿哭笑不得,走两步拿过桌上纸巾,把她的小脑袋扳过来,为她擦拭泪水,道:“多大的姑娘了还总是哭,别哭了……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经常笑话你吗?”
方芷彤泪眼朦胧,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他,道:“你没有笑话过我,但我就是想……想做出成绩再见你,我怕……怕不配做你朋友。”
李睿叹道:“傻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卑了?你什么都不是,我拿你当朋友;你是大画家方伯言的女儿,我还拿你当朋友,偏偏你的小脑袋就爱胡思乱想。”
方芷彤执拗地说:“我没有胡思乱想,我以前就是配不上你的身份,你是市委的大处长,我只是市考古队的一个小队员,我怎么配跟你做朋友?”
李睿又好气又好笑,道:“别再这么说了啊,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我生气可就要打你……”说到这陡然住口,又拿过几张纸巾,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脸上泪痕,道:“说说你这几年的经历吧。”
方芷彤嗯了一声,站直身子,语气幽幽的给他讲述。她当年随父亲方伯言的大弟子陆林深、也就是和律师一起前往青阳接他的那个男子离开青阳赶到北京后,先办妥了遗产继承事宜,从方伯言身后共继承了不到两个亿的遗产,这还不包括方伯言在京城的一套别墅以及三套住房。遗产继承完毕后,陆林深建议方芷彤放弃青阳市考古队的工作,留在京城学习国画,以将方伯言的艺术造诣传承发扬广大,他愿意代师传艺,将一身本领传授给她。
方芷彤被他说动,便留在了京城。陆林深本身是中央美院国画学院的副教授,而方伯言生前又是美院的副院长之一,因着这两层关系,陆林深很容易就把方芷彤“录取”到了学院里,全力教授她国画技法。方芷彤本身冰雪聪颖,又性子沉静,再加上天生的书卷气,等于是具备了常人所没有的学习国画的天赋,陆林深很快就发现,不论教她什么,她都能很快学会,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习作中所展现出来的灵气更是令人望尘莫及。
画画儿不是修路建桥,需要循规蹈矩,按照既定的程序操作,画画儿完全就是靠天赋和灵气。你没有天赋,那你学画十年五十年,你都画不出一副像模像样的作品来;而要是少了灵气,那所画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