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听说后,二话不说甩了离婚协议,夫妻双方闹得很僵。而那个小情人来历清白,当天又是看完了整出典礼,并无异常。
第二个就可疑得多了。
典礼当天,有一个本来该来,却说自己没去的人。
江白焰。
他正在《玫瑰黄金》剧组拍戏。
今天拍的是外景,选了一处栽满梧桐的街道,两边的树叶金黄璀璨,和煦的秋阳一照,身长玉立的青年站在树下,容色静默,背影凄然。
几台摄像机对着,他一个人慢慢从街道尽头走来。
光线由暗到明,身形由远及近,面孔上的树荫慢慢消退,露出他的脸庞。这也正象征着他完成了内心的挣扎,从深不见底的黑渊中爬了上来,灵魂重新沐浴到阳光下。
“卡。”导演做了个手势,结束这一幕戏的拍摄。
江白焰从戏中挣脱出来,还没走近,就看到立在一边的季风和高警官。
陈姐低声说:“两位警官有事要问你。”
“我走开一下。”江白焰避开剧组的视线,走到角落里,“你们找我有事?”
老高打量他,哪怕是个大老爷们,他也得承认江白焰皮相不错,和季风那小子的帅气截然不同,是股子漂亮的俊秀气质,尤为精致。
会是他带走简静的吗?
“有点事想问你。”老高年纪大,通常装好人,和和气气地问,“15号那天,你本来该参加个活动,去了没有?”
江白焰看了看手机,开门见山:“别绕弯子啦。”他的语气很亲切,仿佛少年意气还未过去,“你们是来问静静老师的事,是不是?”
“你有什么线索能给我们吗?”老高试探。
他说:“按照行程,15号我是要去的,和梅导演都请好假了,可下午演一出吃面的戏,重拍了好几次,我吃撑了,吐了半天,只好回家休息。”
陈姐离得不远不近,听见他说起,赶紧过来佐证:“没错没错,导演要求真吃,他吃撑了,只好催吐,折腾了好半天,我就说让他别去了,回家歇着。”
“有谁能证明吗?”
江白焰缓缓摇头:“我一个人住。”
季风终于开口:“邀请函是怎么回事?典礼的安检要求扫二维码,我们对过每个人的号码,你的被使用过。”
江白焰皱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抱歉,邀请函我就随便放包里,包就丢在保姆车上,可能被别人拿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