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陈鸣岐热泪盈眶,“爹,您总算出关了!”
“十年之期已到,云青宗蠢蠢欲动。”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您肩上的担子这么重,可笑的是我曾经还以为能够为您分担一些责任。”
“算了,还是进来再说吧。”
夫妻二人邀请陈江河入内,后又为陈江河斟茶倒水。
陈江河看着陈鸣岐,一时间有些恍惚。
因为陈鸣岐留着不长不短的山羊胡,皮肤也已经变成古铜色,双眼之中充满了沧桑与疲倦。
令陈江河差点没认出来。
这就是他的儿子。
“鸣岐,你辛苦了,这些年来多亏有你。”陈江河说道。
陈鸣岐立即收起之前的姿态,恭恭敬敬说道:“父亲,我是您的儿子,如何能给您丢人?这些年来,青州遭遇大大小小的进攻上百次,有些来自云青宗、有些来自大魏皇朝。不过孩儿幸不辱命,都将他们击退了。”
陈江河连说了三个好字。
陈鸣岐神色忽然黯淡下去,摇头说道:“可惜的是我至今仍是筑基巅峰,尚未感应到金丹雷劫。这个修为太低了,无法再战场上发挥太大的作用。”
其实能在陈鸣岐这个年纪成为筑基巅峰已经很了不得,哪怕是那些顶级宗门的弟子,也是差不多的进度。
陈江河知道儿子内心太过着急了。
于是劝他脚踏实地,不要急于求成,否则会让根基不稳。
陈鸣岐苦笑,“爹,我自然知道该脚踏实地。只是我看着大魏皇朝日益展现獠牙,我不得不迅速成长起来,挑起这些重任!将来您是要前往中洲的,孩儿会镇守北冥。”
陈江河一时无言。
对于陈江河而言,他的故乡永远都是地球。
而对于陈鸣岐来说,他的故乡则是脚下这片土地,自然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陈江河指点了番二人的修为,让二人受益匪浅。
随后陈江河又要拜访微风真人,询问这些年来云青宗的动向。
送别陈江河。
陈鸣岐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
“鸣岐,你在想什么?”燕淑仪询问。
陈鸣岐苦笑,“我刚刚忽然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可能我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追上父亲的脚步了。对于寻常人而言,修行破境需要长年累月的沉淀,但对于父亲来说只需要一个契机而已,他老人家已经化神中期了。我这个当儿子的,竟然还在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