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道经济动向,这好事那里找去?
可马寅初就是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愣没答应,虽说在大学里当教授工资还算尚可,养活一家人绝对没问题。可相比卫挺生给出的条件,那可是差远了。
“你呀,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老马是认死理的人。你就不能好好和他说说?提钱干什么,这不上赶着着让他赶人吗?”王学谦摇了摇头,接过卫挺生送来的一份履历,埋怨道:“这可是最后一个了,我可不和你在这里瞎耽误工夫。”
要说,卫挺生也是好意,觉得马寅初的子女多,一大家子人,大学教授的收入虽然多,可人多了,过的也不算太宽裕。
夸了几句这个主编的收入如何、如何?
可没曾想,马寅初翻脸了,要是换一个人,翻脸就翻脸吧,大不了坐下来继续说。可马寅初不一样,别看是浙江人,可长的像是五大三粗的熊瞎子,平日里,也是一个短平头,明明是大学的教授,可脸上长的却是杀猪屠夫的横肉。
马寅初脸一耷拉下来,卫挺生就没骨气的心虚了。
这人啊,就是一物降一物。
王学谦也没细看卫挺生递过来的履历,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这一天,看了不下十几份,可等来面试的,跟履历上说的感情就是俩嘛事。
失望的多了,希望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卫挺生也不在意,笑道:“刚才说道哪里了?”
“什么哪里?”王学谦装糊涂道。
“信仰,对信仰的问题。”卫挺生双手的大拇指卡着前面的吊带。这个时代,男人穿吊带西裤,那是因为没有橡皮筋,有吊带的裤子,就不会往下掉。说起来也算是一种时尚。
相比自我感觉良好的卫挺生,王学谦就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了。
卫挺生学过哲学的,说话条理清晰,更是喜欢和人争论,目的很淡单纯,就是用来证明,自己是对的,仅此而已。
可王学谦怕累,更不习惯这种高强度的脑力竞赛,之所以卫挺生如此不依不饶的,原因很简单,他很兴奋的以为,他遇到了对手。王学谦的学识和他几乎相差无几,但一个是文科生,一个是学物理的,卫挺生当然有理由相信,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就像是一只下场参赛的斗鸡,斗志昂扬。
很快,一高看上去在三十多岁,细高个,但后背挺的笔直,眼神却带着好奇的男人,被人带进了办公室。
卫挺生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会儿对方,然后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