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直接引领到院子内的一处桌椅,王小田把带来的青杏递给他。
崔子铭接过一笑,“还是小田兄你挂念我,记着我就好这口儿。”
他直接拈起一个塞嘴里啃两口:“不错,够酸,我这嘴里可几天都没味儿了。”
洛萤扫了眼这一进院子,除了正房外尚有东西厢房,小田叔早上还说,这崔子铭家里乃是遗族,一大家子,怎么一个人没见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咬了两口青杏的看着两人开口:“我这家里也没备下茶水,两位今日上门有何事还请直说。”
对方性格直接,洛萤也不打马虎直接开口。
“崔先生,您今日闲赋在家,不知可愿来诚和当坐二柜?”
崔子铭嘴里又塞了一个青杏正在大嚼特嚼,听了这话直接呛了一下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他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咳嗽,缓和了半天用长衫一抹嘴。
“诚和当的二柜不是小田兄?我岂能去占了他的位置不成?”
“小田叔如今坐头柜,二柜之位正是空缺无人,他替我引荐了崔先生您。”洛萤回道。
“小田兄坐头柜......?那?”崔子铭一愣,随后眼前这年轻小姐正是诚和当的新东家,霎时明白过来,他立刻正色。
崔子铭拱手一礼,“恕我言语轻犯了,还请二位节哀。”
他低头苦笑,“这些日子孤身一人憋于家中,未能前往诚和当吊唁,实在抱歉。”
“家父令丧仪从简,并未对外报丧,您无需挂心。”洛萤回着。
“子铭兄,我看嫂夫人与老太太,还有孩子似乎都不在,你又一人憋在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小田显然也注意到了这院子内的异常。
听见他的话,崔子铭脸上苦笑更深,长叹一声。
“说来话长,都是那个假蛐蛐罐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