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的脚都干干净净。
不出意外,应该是徐榄的功劳。
或许是阳光角度正好,当晨曦照在对面大楼的玻璃反射进屋、且不偏不倚落在徐榄发肩时,沈初蔓忽地有一瞬觉得,徐榄这厮,好像也许可能有点帅。
“......”
念头一经冒出来,沈初蔓立刻在心里唾弃自己堕落,并默念十次喝酒害人不浅。
真追溯起来,她和徐榄算是开裆裤就认识的关系。
上初中前,她成天跟在对方屁.股后头“哥哥”前“哥哥”后的喊个不停,哪怕长大到现在对男人直呼其名,心里也始终把对方当作最熟悉亲近的哥哥。
二十多年自认当亲哥的存在,突然在某个酒醉后的清晨,在她衣衫不整地清醒后,察觉到对方异性之间的帅气。
听起来总有种诡异的背德感。
简单来说,怪变态的。
“......睡醒了?”
阖眼熟睡的人毫无征兆掀起眼皮,眼底看不出丝毫睡意,沈初蔓还来不及分辨徐榄是不是早就醒来,就见对方抬眸看向她:
“我昨晚叫人送了食材过来,早饭我下厨吧。”
说话时,男人坐直活动着发僵身体,似是觉得不大舒服,骨节分明的手随意解开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露出小片冷白肤色,以及两排隐隐可见的笔直锁骨。
才见色起意的沈初蔓见徐榄二话不说就解扣子,眼皮一跳,又惊又心虚地脱口而出:
“大早上的,你怎么就脱衣服啊
?!”
捕捉到男人的皱眉表情,她反应过来自知离谱,当机立断决定恶人先告状:“还有,外面明明就有一间空客房,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你怎么还睡在我房间?”
“......”
徐榄好心照顾人一夜快天亮才睡,现在莫名被怼也不生气,反倒随意笑了笑:
“你现在又肯把我当异性了?”
话毕,男人还顺着沈初蔓视线垂眸,瞥了眼自己敞开的衣领,表情若有所思。
沈初蔓:“.......”
这不是废话吗!
不当异性,难道还当好姐妹吗!
沈初蔓愤愤表情毫无威慑力,刚睡醒的脸红扑扑,徐榄起身倒水端到她手边,习惯性地揉几下她发顶,勾唇:
“能被你当成年男性,可喜可贺。”
“不困就起来,我去做饭,”离开卧房前,徐榄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