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显的复杂。
周棠怔了一下,才低声的说:“你在哪儿?”
“客房里休息。”他难得的应话。
周棠默了一下,才压下眼底逐渐闪烁起来的锋芒,放软了嗓音,“陈宴,能过来陪陪我吗?你前晚和昨早一直不怎么理我,现在,能过来看我一下吗?”
她嗓音柔软而又透着几丝委屈。
奈何陈宴却像是听了笑话,冷笑了一声,“怎么,从徐清然那里回过魂来了,就又有精神对我虚情假意了?周棠,你就这么缺男人?没了徐清然陪着,就又开始打我主意了?你当我是什么!”
周棠抿了抿唇,低哑而又无奈的说:“如果陈总还在因为你找到我时我对徐清然唤的那一声名字而生气,那么我可以解释。徐清然今天完全是为了救我才陷入险境,且当时情况危急,他发了高烧又陷入昏迷,我不知他情况如何,所以就太担心太愧疚,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是了,徐清然对你英雄救美,你这会儿的心都陷进去了吧,担忧的呼唤一声,也是心之使然,无可厚非。”陈宴毫不留情的讽刺。
说着,嗓音一挑,“既然你这么担心徐清然,要不要我这会儿送你过去亲眼看看?也顺便让徐清然的外公外婆瞧瞧,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害得他们的宝贝外孙差点没命的?”
周棠眉头微微皱起,越发低弱而又自嘲的说:“陈宴,你一定要这样讽刺我吗?我说过我对徐清然并无任何感觉,也便是他这次救了我,我也不喜欢他。”
周棠自觉自己这番话说得隐忍而又诚恳,奈何却不知这番话的那个点突然刺中了陈宴,惹得陈宴突然像是崩了怒意般朝她冷吼:“你既然对徐清然没感觉,还跟着他去后山干嘛!周棠,你到底是谁的人,和别的男人避嫌这点事都做不到?”
咄咄逼人的嗓音透着浓烈的怒意。
周棠心口蓦地沉了沉,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宴的嗓音越发阴狠,“我上次就给你说过,你胆敢再联系徐清然,我饶不了你。周棠,你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那么,我可以不动你这条命,但我也要让徐清然没办法呆在北城,也没法安稳的继续他的行医生涯。”
周棠深吸一口气,思绪翻腾一会儿,终还是笑了一下,低低的说:“我一心决定和陈总在一起,陈总却打算对我冷处理,我一心要安稳呆在陈总身边,陈总却要动我的救命恩人,陈总又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呢?又或者是你根本就不希望今天徐清然会救我,就希望我自己跌下去摔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