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政府是否正确上。他义愤填膺地谈论着自由和民主,似乎把阿拉巴马州的黑人被剥夺选举权完全忘到了脑后。他言必美国宪法,却不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在践踏着这部神圣的法律。华莱士的华丽演出让乔治担忧不已。
司法部主管民权事务的白人律师布克·马歇尔正好也在鲍比的办公室里。乔治不信任马歇尔,但马歇尔却在从伯明翰回来之后更极端了。马歇尔提出建议,希望派军队进入塔斯卡卢萨解决目前的两难局面。“我们何不这就派军队过去呢?”马歇尔问鲍比。
鲍比同意了。
但这需要时间。鲍比的助理们叫了三明治和咖啡。校园里的各方仍旧在僵持着。
接下来播报了来自越南的新闻。在越南西贡的一个十字路口,一个叫释广德的老和尚往身上浇了五加仑汽油,然后点燃火柴自焚了。这次自焚是对美国在越南的代理人——越南总统吴廷琰压迫广大僧侣的无声抗议。吴廷琰本人是个天主教徒。
让肯尼迪总统烦心的大事小事真是没完没了。
鲍比桌子上的麦克风终于响了:“格雷汉姆将军到了……他带了四名士兵。”
“我们能拿出来的军人只有这四个吗?”乔治不解地问。
他们听到一个新来人的声音,格雷汉姆将军似乎在对华莱士说话。他对华莱士说:“先生,尽管有异议,但我还是有义务让你遵守来自美国总统的命令。”
格雷汉姆是阿拉巴马国民警卫队的司令。他显然违背意愿在执行任务。
麦克风里的联络员又说话了:“华莱士走了……他离开了!华莱士离开了!对峙终于结束了。”
办公室里的人们有的欢呼,有的激动地握起手来。
有人发现乔治没有参加大伙的庆祝。丹尼斯·威尔逊问他:“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在乔治看来,周围的人思考得还不够深入。“这是华莱士计划好的,”他说,“他原本就打算好一见联邦军队就撤退。”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丹尼斯问。
“让我头疼的就是这个问题。整个上午,我一直有个疑问,怀疑我们被利用了。”
“华莱士能从中得到些什么呢?”
“能展示他自己。他在电视上把自己刻画成一个不怕中央政府欺负的普通人。”
“华莱士州长抱怨被人欺负?”威尔逊说,“你不是在说笑话吧。”
鲍比一直在听幕僚们的争论。这时他插话进来。“认真听乔治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