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令他没法觑机施袭,到回复自由时,已痛失良机。我不是靠武功胜他们,凭的是战略。我龙鹰有哪一仗不是以少胜多,以弱制强。”
宋问道:“虽然过不在你,但我如何向两位老人家解释?当他们问以河间王尊贵的身份,岂会联同其他人对付你,我如何答他们?”
龙鹰笑道:“这个更容易,你着他们直接去问河间王,包保河间王像宋兄般包庇小弟,就由他去伤脑筋吧!”
宋问“嗔”道:“可是你的确犯了飞马节不能动武的天条呵!”
龙鹰道:“宋魁对他们的影响力如何?找他去为我说情吧!”
宋问讶道:“你怎知宋大哥对他们有影响力?”
龙鹰道:“只看你不敢瞒他,知他地位特殊,备受信任和景仰。”
宋问双目生辉地打量他叹道:“不过是两天光景,已领教到鹰爷的厉害,难怪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又道:“若宋大哥亲身为你说项,会令他们大惑不解,幸好只要宋大哥不说,他们是不敢追问的。”
接着道:“河间王为何这边厢要杀你,那边厢又要为你说好话?”
龙鹰嘻皮笑脸道:“场主肯和小弟共赴巫山,小弟在榻子上告诉你。”
宋问大嗔道:“还要用这种老掉牙的无赖手段,不准你岔到别处去。”
龙鹰闭上眼晴,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仍是耍无赖最有效,终于再得闻场主仙籁般的娇声哩!”
宋问这才晓得原声毕露,差些儿给气死。
龙鹰睁眼,打量着他,道:“今晚如何?待小弟应酬过宋老兄后,就到飞马园找场主,包保神不知、鬼不觉,天明前离开。”
宋问回复男声,冷然道:“不会再中你的奸计了,快说!至少透露少许呵!”
龙鹰道:“可以说的,是他有见不得光的事给我握在手上,杀不了我,自然受我勒索威胁。”
宋问现出沉重神色,道:“此事当关系重大。”
又道:“你又如何解释离开食堂后,忽然扬声说话,说有人来惹你呢?”
龙鹰道:“因为小弟发觉有人吊靴鬼般跟在我身后,心慌意乱下,只好高声说话好骇走对方。看!这个解释多么完美。”
宋问生气道:“没句正经的。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龙鹰爽脆答道:“半真半假!假的掺些真话,方能令人入信。”
宋问没好气道:“说!”
龙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