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痛了,手脚都有力气了。
南箓竟然没给他喝毒药,这……那他露出那么可怕的笑是纯粹为了吓他张小爷?
张至深重重白了他一眼,算他还有点良心,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冰冷,霸道,粗鲁,蛮不讲理,但外表又是那般出尘美丽,似仙人般的女子。哪有这般让人吃药的,不毒死也要将他吓死!
屋内还点着油灯,将南箓那容颜照得朦胧,呈现与白日完全不同的美丽,略微凹陷的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了冰冷的目光,那鼻子的曲线好似用最精致的宝石雕刻,形状好看的唇,会吐出清冷如泉水般好听的声音。
若是行径不粗暴奇怪便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他莫名地伸手,想碰触这样的美丽,看是否会像他神情般冰冷。
张至深为自己的想法吃惊,深吸口气,暗骂自己蠢货,可千万不能被他的美色迷惑,这女子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
翻了个身往里面靠靠,才不会被他的美色迷惑!想了想,又转回来,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抢了大半去,才满意地继续睡觉。
张至深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屋中空落落地只有自己,竟有点小失落,坐直身子,觉得神清气爽。
门忽然从外推开,他立马躺下装出病重的样子,静观其变。
“吃饭了。”南箓端了小碗粥进来。
张至深微微睁开眼,哼唧了几声,表示他还病得很重,心想,看你如何伺候老子。
“要么自己起来吃,要么我从你鼻孔灌进去,你选哪个。”
张至深继续有气无力:“我病得很重,就要死了。”
“看来你是想让我从鼻孔灌进去。”说着,毫不手软地将碗放到他鼻子前。
张至深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起来吃,如今老子是病人!
果然没等到清粥灌鼻,南箓将碗放在桌上,扶着他靠在床头,又端起碗,舀了一小勺粥放他嘴边,张至深莫名地看着他,连病也差点忘了装。
“你……喂我?”
南箓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中,似乎有个叫做别扭的东西一闪而逝,轻轻嗯了声,算是承认了。
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大事,张至深被他的反常惊得战战兢兢,不知这女子又打什么主意:“还是我自己来吧。”
南箓躲开他来接碗的手,勺子依然放在他嘴边:“吃。”
“好……我吃。”
小心翼翼喝下那一小勺粥,另一勺又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