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日你还是什么都不会,那你便不是。”
“不是什么?”
南箓不答,捏着茶碗又看向漫天通红的夕阳,南风总是徐徐吹着,带了弛山的蔷薇香,张至深听年长的师兄说过,那种久久不散的香味,就是蔷薇宫长久来萦绕的宿命气息,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逃离的宿命。
两日后,他再回到客栈时,那个窗旁的凳子上是空的,窗外一丛菊花映着夕阳,南风吹来,依然是淡淡的蔷薇香,那菊花微微摇曳着,洒下孤独的影。
他看了一会,觉得有些空空落落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然后再次开门,那个地方还是空的,心里更觉空空落落的。
他拦住路过的龅牙小二问:“南箓呢,去哪里了?”
“南箓?”
“就是……就是我娘子。”
小二焕然大悟:“你家娘子啊,我今日见她出去了,可是还未回来?”
“出去了?”
“是啊。”
“我知道了。”
张至深有些失落,想来,他是学不会那方术,也并非什么根骨奇佳之人,自己连月术也学不好,早就该承认自己资质愚笨。
不过想来,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模样,不是正好。
但南箓卷走了他起码八十两银子!张至深咬牙想到。
接下来几日,他都有些郁郁的,那南箓虽然可恶,却可恶进了他心里,每次回客栈,便觉那屋子空落落的,非常别扭。
想来处处是伤景,比不过一抹倾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