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一个美得没天理的男人给吻了,不对,是给一个美人男鬼给吻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的疑惑终于被落实,流下痛苦的眼泪。
此时月白风清,子夜更声从远方朦朦漏出几缕又隐退在月色中,有花香悠远,露重凝珠。
两人谁也不让谁地相互吻着,最终张至深不敌,败下阵来了,软软地靠在南箓怀里,娇喘声声,眼含秋波。
南箓趁热打铁,道:“深儿,跟我回去。”
张至深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又冷下声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们什么关系?”你要敢说同屋人,老子我宰了你!
谁料南箓抬起两湾勾魂的眼深情道:“你是我的主人,主人不应该抛弃奴隶,奴隶不能没有主人。”
“你!”张至深一拳打在他胸口,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他这是自作自受!
“除了我是你主人,就没有其它关系了?”
“没有了。”平静的语调,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张至深顿时一口气喘不上来快要被他气死了:“你滚!赶紧给小爷滚蛋!”
南箓道:“深儿,跟我回家,我舍不得你离开。”
三个字,舍不得,张至深的暴跳瞬间被失落淹没了,上一次因为他说的舍不得就心花怒放,以为他心中也同样有他,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也同样喜欢着自己时的心情是那么欢喜跳跃,可又被随即而来的现实打破,他因为要寻找另一个人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般冷漠无情。
张至深苦笑道:“南箓,别这样跟我说,人舍不得的东西太多了,一件衣服,一棵草,一朵花,都可以舍不得,你只是舍不得我罢了,你不爱我,我不会跟你回去,你懂么?”
南箓疑惑道:“为什么一定要我爱你?”
张至深反问:“那你为何一定要我回去?你舍不得我,是舍不得一个供你泄欲的床伴,一个供你吃穿的钱袋,还是被你耍得团团转的玩物?”
“我……”南箓一时答不上来。
张至深更觉得悲哀,只道:“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趁我陷得还不够深,极早断了的好,那座屋子你爱住便住下,你那么多金子,怎么也不会挨冻受饿的。”
南箓深邃的眼又暗了一分,声音越发森冷:“你真要离开我?”
“不然还能怎样?南箓,到此为止吧,你太冰冷和美丽,的确不是我这等凡尘俗物所能瞻仰,以前是我妄想,现在也认清了事实,就此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