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他……不可能是他……”张文宇的手忽然松了,双目失神地望着远处的灯花,融入繁华万千。
张至深逃离他的魔爪,整整衣服,怎么所有人一激动都喜欢抓他衣领,这料子可是南赫国运来的上品织锦,值钱得很。
张至深还是担忧地问:“赵毅呢,你看见他了?”
张文宇道:“他被家人送回去了,张至深,他若是有一丝差错,我唯你是问!”
“好好,我一定负责到底。”十五两银子没拿到,还莫名就成了罪人,这笔生意亏大了。
“那我先回去了。”
“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张文宇冷笑一声,身后几个看似护院的汉子无声无息地出现,“这几天就劳烦张公子住在寻欢楼,直到确定赵毅无事,我才放你回去。”
张至深真是打掉牙往肚里吞,他此时也毫无办法,只道:“那好,我今夜就睡夜心的房。”
张文宇看向夜心:“好好伺候张公子。”
夜心满脸喜色:“是,老板。”
“那我们睡觉了。”张至深搂着夜心,打个哈欠就摆着大爷范儿上了楼,夜心回眸朝其他姑娘们一笑,炫耀了个十足。
进门后,张至深往床上一趟,床帐一放,不理人了。
夜心凑过去道:“公子,今晚让夜心好生伺候你。”
床帐里飞了一张银票出来,张至深的声音懒懒传出:“你自己找地方,这床小爷我睡了。”
“可是老板让我伺候你……”
又一张银票从床帐里飘出:“滚。”
“是,张公子请安歇。”
夜心吹灭蜡烛安静地关门出去。
张至深心里乱七八糟的,眼前一下是月影中南箓悲伤的眼,一下是赵毅疯狂和恐惧的脸,那句“能看穿水月,算透尘世”的话语如诅咒般回荡在脑海,各种事物纷繁地闯入脑中让他辗转难眠,迷迷糊糊地快到天明才睡着。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但青楼一般都是昼伏夜出,整个寻欢楼安静极了,张至深一开门,门外两个模样清秀的丫环守着,说道张老板吩咐,以后张公子就住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张至深知道是被软禁了,也只得随遇而安,有人伺候的日子过得自是惬意。
三日后,赵毅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满脸愧疚地道歉,张至深哪儿还敢受他的歉意,呵呵笑几声立马滚蛋走人。
张至深回到家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