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甘诗雯和叶紫立刻停止了说话。
对于李思，她们之前很多迁就，感情也很好，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要她们在笑脸相迎，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轻念，你要不想见她，我帮你把她打发掉吧。”
叶紫开口。
“对啊，轻念，我也可以。”甘诗雯小声附和。
“见一面吧。”
顾轻念看了一眼许诸回道。
李思眼底满是血丝，看向顾轻念和许诸，没哭，结结实实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不管用，可我……”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从来都温暖的顾轻念，眼底满是冰冷。
叶紫和甘诗雯看着她防备不已。
李思心中大痛，本来想撑着再说两句，最后却没说下去。
对许诸，她到最后走都没看。
她没脸，她也没资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