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神色复杂的看着蹲在地上照顾草药的徐宁,看来她已经是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做,除了每日坐在轮椅上滑来滑去,你可曾还见过我去做过什么别的?”
他不知为何只觉得胸口突然憋了一股子气,想要发泄出来又没有办法,只得阴阳怪气的讲道:“难道你是想跟着你的师父一起去云游?”
“我若是有这样的想法,刚才就直接和你挑明要和师父去云游了,又何必要问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听他说的话,徐宁突然就没有了想要弄这些草药的意思,她直接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在眼睛里倒映出彼此的模样:“萧然,你是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东西我不问你不问,但是彼此心中都有数,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安排,是因为后续有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别的意思我没有。”
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就应该用聪明人的处事方式,就好比这个时候,挑明了也可以装傻充愣。
她说罢,往不远处的一个秋千过去,坐在上面晃荡着双腿:“不能去回春堂了,整日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虽然我家是村子里的,但是我可没有田地继承,不能去挖土养活自己,我的打算是盘一个酒楼。”
“酒楼?”萧然刚刚才从与她四目相对中反应过来,又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不由得有些呆愣,“在平阳县想要盘下一个酒楼只怕是要花不少的钱,可是咱们两个人的钱加起来,只怕都不够。”
“没有直接把酒楼买下来的意思,我是想先租一个月,而且我师父走的时候,把他赚的诊金全部都给我了,不瞒你说,这些钱加起来只怕也有百两之数。”
徐宁从谢无忧哪里得了五十两,再加上病人另外来取药的钱,差不多也攒了这么多。
“若是这么多,盘下一个酒楼也是绰绰有余,你也没有必要考虑只租一个月。”
萧然了解平阳县的这些租金,再加上到这边有些势力,对酒楼的卖价也有些了解。
“我可没打算就直接把钱都花在这上面。”徐宁摇着头,“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不然要是没有拿稳这个篮子,里面的鸡蛋不是全部都碎了吗?”
现代著名的经济理论,徐宁还是了解的:“如果只单单租上一个月的话,只会花几十两银子,并且还可以直接使用酒楼的桌椅摆设,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自己花的钱,这样可以更好的做其他的装饰。”
“你已经想好了?”萧然更是惊讶,“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