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门口有人拿着两张画像,一张是自己戴着面具的,另外一张是没有戴的,只是那张脸上满是疤痕,不过那双眼睛却画得极好,亮晶晶的嵌在那张脸上,倒是让人瞧了觉得颇为不般配。
老人家把牛车停了下来和徐宁一起在门口排队,他也看了那画像一眼,随即颇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这姑娘顶着这一张脸,也不知往后该怎么办。”
“她可是被人画在画像上通缉的,或许是因为做了什么坏事?”
徐宁被那拿着画像的人多瞧了几眼,不过她眼下的这张脸是原主原来的面貌,从未在人前展示过,毕竟从前这脸上纵横的疤痕,可是让旁人连看都不敢多看几眼了。
于是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往前走着,怀中的路引交给守门的侍卫,待他瞧仔细了之后这才是站在一旁等老人家,不过却没有上牛车:“我要走到前面的那个茶摊去,不知老人家与我是否还顺路?”
“自然是顺的。”老人家笑道,“那茶铺开了已经有好几十年了,老人家我刚刚与媳妇成亲的时候就有的,然后这些年来,每日出城都要去饮上一碗,怎么?你这个小姑娘不是要去找你父兄吗?”
“这未嫁女哪有随便去串门的道理?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在那茶铺等他们,那边有人等着接我,随后再一同待他们回来了在回家。”
那地方也是景驷的一个窝点,他们于分叉路口分开之后就是来了这儿,而约定的时间便是今日午时,所以她必须在商议好的时间之内去同他们汇合,否则事迟则生变。
那牛车又晃悠悠的到了茶铺,徐宁将车钱给了老人家之后这才是走上前去敲了敲老板的桌子,她此刻神情肃重的很。
“东西可到了?”
算不上什么暗号,而且这茶铺人来人往的,也比不得酒楼有保密性。
“到了到了,这位姑娘待会儿边跟着我们一同走吧。”
那老板说罢便撩开一旁的帘子,叫徐宁进去之后这才把手中拿着的白布放在肩上,笑眼眯眯地瞧着喝茶的客人们:“现在的姑娘们当真是有本事的很,这一个人就敢来找父兄,其实按照我的意思,呆在原地就也挺好的。”
老板搓了搓手,又瞧见有新客人来了,便立刻迎了上去。
而这边,进了这茶铺的隔间,徐宁意料之中的没有见到萧然,确实瞧见了正在给手臂上的伤口上药的景驷。
她微微蹙了蹙眉,上前去从他的手中把止血的药拿了过来,看着那正在往外流血的伤口,颇为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