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个好歹,天恩回不来,还得搭上您。”
“我都做好准备了,总之不能再牵连到你们。”
“我又不是别人。”
盛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头一次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需要鼓点劲,“我是您正经八百的儿媳妇儿啊?虽然还没过门,您是打算不承认么?”
一听这话,郁凤雅神色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盛安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酸道,“不是,怎么会不承认。”
“那不就得了?”盛安然安慰性的笑了笑,“您就放宽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你做了什么?”
“您别管了,总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我的身手还是可以的,到时候也能争取时间,该跑就跑。”
郁凤雅想拒绝,可是盛安然句句都笃定极了,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一夜无眠。
翌日约好的时间是最开始是中午两点,后来改成三点,盛安然和郁凤雅两个人每到一个地点就会接到电话说延迟一个小时然后再换一个地点,最后一直拖到晚上七点,因是冬天,七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裴永志在电话里的声音格外的阴沉,“出了城,往北五十公里,有个费电厂,就在江边,我在这里等你,要是敢让警察来的话,我保证你连你儿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你别碰他。”郁凤雅咬着牙,“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要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会跟你同归于尽,谁也捞不到好处。”
“哼,别废话了,赶紧来吧,迟到一分钟,我就剁他一根手指丢到江里去喂鱼,你儿子不是要当警察吗?我看哪个刑侦队会收个残废。”
那些骇人的话几乎让郁凤雅崩溃,盛安然一路上眼睁睁的看着郁凤雅的脸色褪尽,到现在连嘴唇都是苍白的,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一点血色都没了。
裴永志这种耍他们玩的方式其实是为了测试他们有没有报警,要是报了警的话,短时间之内警察也不可能完全重新部署在他重新通知的地方,何况他换了那么多的地方,要是大批的警察撤换位置,是很难隐蔽行踪的。
去城北的路上,盛安然开车,她一直试图说话来分散她紧张的心情,“您不是跟我说裴永志找了个有钱的老婆么?他怎么还这样?”
提到这个,郁凤雅的脸色沉了几分,“他这种人天生就是来祸害人的,当年他跟前妻离婚就是因为赌博欠了钱,这个习惯恐怕到现在也没改,不管他找个多有钱的女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帮着他填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