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他居然这样任性地租车回来?就算离得不远,可是几百公里也至少要七八百块钱,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并且,他能有什么样的急事租车赶回来?”
吴浩听得出神,不禁有些急迫地问道,“高远怎么回答的?”
“据当地警方说,高远居然很是从容,他给出的解释是已经找好了学校,要给妹妹办入学,但首先要把户口和学藉都转过去,而受理时间只有一天时间了,过了这个时间就不办理了。所以他才着急坐车赶回来下午办理的相应手续的。事实上,警方通过外调也发现,高远说的确实属实,可以解释得通”,侯明远道。
“但听邻居说,当天高远回去给妹妹办理学藉户口,遭致了婶子一家的侮/辱大骂,他也无法将户口转出来,无功而返。所以,高远当天晚上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外面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想在第二天再去给公/安局咨询这种情况”,侯明远道。
“那,他这岂不是有了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吴浩皱起了眉头来。
“但宾馆的监控证明,他自从进了宾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而那家宾馆恰巧高远住的房间是没有窗子的,也就是说,只要进去了,就根本无法出来,所以,只是这一个监控足以证明,高远可以洗清任何嫌疑了”,侯明远道。
“真的出不来?”吴浩眯起了眼睛问道。
“当然能出来,所以,这也是我怀疑,高远才是这起谋杀案的真正凶手”,侯明远眼中冷光四射,哼了一声道。
“怎么出来?”吴浩精神一振。
“那家宾馆当时装的是中/央空调,如果拿下排风口,就完全可顺着木制隔断爬到旁边的公共洗手间去,再从公共洗手间跳出窗外,因为那是二楼。当时我去查这起案子的时候,那家宾馆还没有拆,我再次实地调查发现,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但那个通风口上方虽然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可是,几年前曾经爬行过的轨迹清晰可见,并且,是直接通向了旁边的公共洗手间!由此可以判断,高远,当时就通过这个通风口出了宾馆,然后,秘密潜回到家中,趁站所有人都已经熟睡,利用早已经配好的钥匙走进家中,将谋炉动了手脚,故意压了一层湿煤造成屋内一氧化碳浓度超标,企图不声不响将这一家人活活闷死。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婶子突然间惊醒了过来,此刻她已经活动困难了,要去开窗子,但窗子已经被高远在外面用什么东西卡死了,她根本推不开,也没有了砸碎玻璃的力气,于是她拼尽最后的余力向着屋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