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的道:“她们好意思送,你们也就好意思收,客气什么?太矫情了反而让人家瞧不起。”吕青曼叹道:“话是那么说,可这……这也太贵重了吧?”高紫萱道:“贵重个脑袋!我送你们俩房子加宝马,你们俩也没谁说贵重吧?”吕青曼呵呵笑着抱住她的手臂,道:“那是因为咱俩是异姓亲姐妹,我跟你完全不用客气。”高紫萱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道:“干脆我不嫁人了,我跟你们两口子一块住去吧,你做大我做小,咱俩永远在一块。”说完这话,二女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了出来。
酒宴结束之前,吕舟行就已经被秘书于红伟接走上班去了;而酒宴结束之后,众亲友们也都一一散去。
高紫萱帮夫妻二人送还婚纱,又处理别的一些小事情,夫妻二人则与李建民、舅母陈丽娟回到吕青曼的房子里稍事休息。吕青曼昨夜一夜未睡,李睿也只是睡了几个小时,都很困倦,必须要补觉,否则的话,今天就别想驾车返回青阳了。
夫妻二人钻到卧室席梦思床上,大被同眠,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天色昏沉,二人才堪堪醒来,起床后稍微洗漱,带上随身应用之物,与李建民、陈丽娟下楼上车,驶出小区后,找了个饭店,解决掉晚餐,这才正式返回青阳。
李睿至此也没逮到跟高紫萱独处的机会,也就更不可能打她的小屁股报复她藏鞋了。
当天夜里,李睿抱住吕青曼求一欢,打算开始造人运动。吕青曼却又以“身子太累,不适合敦伦”为借口推脱了。李睿知道她说的也是实情,夫妻二人连着奔波忙碌了这两天,都累了个半死,此时造人的话,累还是小意思,就怕状态低迷之下,影响可能造出来的胎儿的健康,便硬生生忍住了。
其实古人对于男女行乐的要求是很多的,近似于苛刻。记得某本老书上曾经写道:日行百里者不可行一房,行一房必死;阴雨天不可行一房,因阴气太重,行一房会损耗男子大量阳气;夏于竹席之上不可行一房,道理与雨天是一样的;彼此病体未愈也不可行一房;暴怒之下不可行一房……总之是太多太多的不可行一房。你可以说这是封建迷信糟粕,也能说这是古人重视养生,但不管怎么说,里面都是含有一定道理的。
可惜现代人根本不管那一套,只要性趣来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宽衣解带来上那么一发,各种白昼宣淫,各种车战野战,只要是想得到的玩法,现代人都能玩得出来。这不知道是伦理文明的倒退,还是人性的解放与自由。
李睿自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