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拂晓。徐宁便被人从睡梦中摇醒了。起床气不小的徐宁刚要骂人。“徐姐姐,不好了。药铺来了个呼吸困难的病人。”橘子焦急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徐宁闻言,立马爬起来。“你先出去观察病人的情况。我马上就去。”徐宁火速穿好衣服,连脸也顾不上洗,急匆匆的就向前院跑去。看到病人的那一瞬间,徐宁立马叫人把他抬到隔间的床上。
小男孩全身红肿,起了很多红点。徐宁掏出听诊器贴在男孩的胸口。肺部湿啰音明显,且伴有一定程度的呼吸困难。徐宁初步判定男孩是过敏,她放下隔间的门帘。
先给男孩打了一支麻醉针,然后给他戴上氧气面罩。拿出一支地高辛和抗生素,开始注射,以降低男孩的心脏负荷和防止大面积感染。看着两条肿的足有四个擀面杖大的腿,徐宁从空间里翻出了泼尼松龙注射。接着喂他吃了一颗扑尔敏。
男孩的呼吸逐渐平稳,徐宁抽了一管血打算进空间检测一下过敏原。一个小时后,徐宁终于比对好了过敏原。出去的时候,男孩的药效还没有过。徐宁往酸痛的眼睛滴了几滴眼药水。掀开门帘走出去,孩子的父母一脸焦急问,“大夫,我儿子啥样了。”
徐宁摸了一把出油的脸,“孩子没事,让他先睡会。以后防止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要给他吃花生了。”说完,徐宁快步走向后院的水井。脸上的油能留这么久,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当医生多多少少有点职业病。
洗漱完的徐宁看了一下时辰,日上高头。徐宁收拾收拾,正准备吃午饭。一个许久未见的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没想到,你这死丫头如今的日子过的真舒坦。倒是忘了我们这些穷亲戚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女人走进来,开始口吐飞沫。身后还跟着右手只剩着一个手掌的男人。
“看来你抛弃了你那个瘸子夫君,给人家当妾室,这么有钱。”伯母姚氏跟儿子林德一坐下,两人用一只满是黑泥的手,各拿了一个鸡腿狼吞虎咽起来。徐宁发现后面并没有其他徐家人的身影,看来林德的赌瘾越来越大。这才被徐家赶了出来。
这不林德刚吃完,就开始问徐宁要钱了。“好妹妹,借哥哥一点钱去玩两把。”林德伸出手笑了笑,露出满口大黄牙。伯母姚氏也朝她使了个眼色。
敢感还把她当成软包子原主,徐宁可没有原主那么好的脾气。看来这两人在她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她一脚蹬翻饭桌,怎么吃下去就给她怎么吐出来。伯母姚氏看见徐宁这样又开始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