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难像,而脚底则是泛起波澜的美酒池。
他站在教堂中央,空气里飘散的美酒,让他有微微的醉意,在老教父朦胧的视线中,席勒走进来时,正好和落下的夕阳融为一体。
金黄色太阳的光线灼烧眼睛,在光线消失后,席勒的背后留下了一轮太阳的影子,只不过是夕阳过后,最深沉的黑色。
席勒笑了笑,低下头说:“其实我一直有点奇怪,法尔科内阁下怎么会请我这个危险分子,去做您儿子的家庭教师,毕竟,任何人看到我的履历,都不会愿意我接触他们的后代。”
“你是说你追查连环杀人犯的事?即使没有丹尼尔的举荐,我也并不在意这种事,这在哥谭司空见惯,这里什么样的疯子都有,我宁可要疯子,也不要蠢人。”
“还是说说伊文斯吧,老实说,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有些担心他,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有些不对。”谷恠
法尔科内叹了口气说:“我觉得,你应该看出了他有两个人格。”
“说实话。”席勒看向神父丹尼尔,他说:“在此之前,也就是这次伊文斯来找我之前,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体内有第二个人格,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那时,阿尔贝托的确死了,只有伊文斯一个,你当然不会有任何感觉,你后来感受到的那个人格,是复活之后的阿尔贝托。”
“”你觉得阿尔贝托是第一人格吗?”教父刚问完这句话,他就自己回答到:“不,伊文斯的确就是第一人格,他才是我的儿子。”
教父又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太多了,但他还是说:“在伊文斯6岁那年,他的母亲去世了,我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伤中,疏忽了对他的照顾。”
“在一个晚上,他自己偷偷跑出去玩,回来之后,他就已不再是他了。”
“……猫头鹰法庭做的?”
“你觉得猫头鹰法庭是怎么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法尔科内反问道:“光凭他们那套邪教理论吗?可不是所有人都吃那一套。”
“他们就是这样引诱一些上层人士的后代,洗掉他们的人格,抹去他们的记忆,然后建立一个更加极端、终究会向他们投诚的人格。”
“那就是阿尔贝托?”
“没错,我的孩子消失了,变成了猫头鹰的爪牙,但我和那群无知无觉的蠢货不同,我不会把这种改变误以为是孩子的叛逆期。”
“这是他们常用的手段,不会有哪个父母怀疑自己的儿女被人